过去。
这算得什么?
无奈的摇摇头,童瑶心里有些无奈。
若是不与她们联姻,便是连她们一眼正眼也得不去了?
秦妤换了衣物,匆匆下楼,带足了银两。
“可有叫人与母亲说了声儿?”
童瑶可不想再因着这种事与童夫人闹的不愉快。
秦妤点头应是:“已是叫人说了。”
主仆二人这才从馆子中快步走出。
使唤了一马车,主仆二人均是上了去。
“今儿要见一人。”
秦妤侧脸,有些诧异瞧着童瑶笑眯眯的眼睛。
说实在的,能叫童瑶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实在是不多。
说罢,童瑶伸手在自个的衣袖之中摸摸索索起来,而后拿出一张泛黄的信纸。
“?”
秦妤有些疑惑的看着童瑶。
“你瞧瞧。”
接过东西,秦妤打开,一页纸中,便瞧清丽的字迹写了满满的。
秦妤眼睛缓缓下移,越瞧,越是觉得诧异。
“这?”
童瑶食指放在唇边,破有些小心翼翼的对秦妤眯了眯眼睛,又道:“我也意外着,不过约莫是有些缘由罢。”
“今儿这事儿且莫要对红苕讲。”
秦妤点点头。
缘由?
缘由便不是因着你的母亲马氏了?秦妤勾唇冥想,只能想到如此缘由。
片刻之后,摇摇晃晃的马车缓缓停下。
掀开车帘子,秦妤透着光亮,朝外微微看了一眼。
醉香楼。
额匾之上,清雅大气描摹着几个字体。
京城最有名的酒楼。
坐落在京城中央,算的上位置最好,只是方向略微偏西,西街和东街连接,坐落在互通的道路中央,人群众多,可以说四通八达,周侧环绕着不少商贩,店铺子,酒楼大大小小也有十几个。
据说是平日里不少的名贵子弟也会光临,可想一般。
正是闹市之中最大的、最为有名气的那酒楼了。
主仆二人纷纷下马。
方才一只脚入了酒楼,一抬眼,便被正堂之中,布置的优雅至极的大紫檀雕螭震慑,桌上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显得很是别致。
“二楼。”
童瑶淡淡对迎上前而来的跑堂道。
那人闻言一愣,旋即下意识侧脸朝后看去,后道:“小姐……二楼……今儿被贵客包下……”
“正是二楼不错。”
跑堂有些为难,看了看面前年纪约莫十四五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了。
瞪眼瞧了了小半晌,却不见那人开口领路。
童瑶一抹不快的视线投去,只瞧那跑堂脸上带着分外纠结的神色。
“小姐,二楼今儿当真被包下,如何也是不能叫去的。”
童瑶有些无奈,“便是二楼没错。”
那人约了她在二楼见,便是在二楼见了,怎么会出岔子?那人身家背景,便是包场也不是奇怪的,只是今儿便是为了与她见罢了,怎的还进不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