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谢谢公子!”
“我什么也没有做,知道道长是有道高人,道长此来,能否到舍下一游,舍下虽小,也有数亩花树,可以一观,顺便向道长请教一下养生之道!”王严说到。
莫闲一笑:“我这两个徒弟还有些事,这样吧,明天到府上拜访!”
“那就太好了。”王严说。
两帮人分手之后,看着莫闲他们转过了弯,王严也叫上来旺准备回家,走到半路上,来旺想起一事,说:“公子,你没有告诉道长他们我们家的地址!”
王严一拍脑袋,懊恼地说:“我真的没有留意,道长他们到哪里去了?”
“他们刚才转过弯,也许到那里我们可以找到他们。”来旺说。
等他们到了那处弯之后,傻眼了,因为这里四通八达,人来来往往,在来往的人中,没有莫闲他们的影子,他想了半天,还是决定问人,但这里人南来北往,没有固定的人,均是摇头。王严无奈,只得悻悻而归,看来自己与道长他们无缘。
莫闲到哪里去了,他正在当初破庙里,庙更破落,连一半的屋顶都塌了,在破庙里,他们遇到了一个人,正是于嘉姐弟的叔叔于任,于嘉姐弟一下子没有认出来,莫闲却微笑的看着他,他断了一条腿,满脸皱纹,双眼无光,头发胡子拉磋。
见到莫闲他们进来,露出一丝狠劲:“这地方是我的,你们怎么进来?”
于嘉和于吉一愣,话音有些熟悉,再细细一辨认,于嘉迟疑地说:“于任,是你?!”
于任也是一愣,茫然地看着于嘉和于吉,好像想起什么:“你们俩是于嘉和于吉?”
于嘉姐弟立刻明白了,王严仅说于任流落街头,又断了一条腿,沦为乞丐,并没有说他在什么地方,想不到居然沦落到当初于嘉姐弟的临时存身处。
“是我们,这真是报应不爽,当初你可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到这个地步!”于嘉冷冷地说,心中不知怎么的一点快感也没有。
“是你们,你们这两个扫帚星,不仅克死了父母,也连累我落到这个地步。”于任眼中不仅没有后悔,反而充满了怨恨。
“真是好笑,一切不过你自己所为的事,遭了报应,却怪在我们身上,我们这四年可曾在这里,自己心中有鬼,不好好反省,却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你落到这个地步,完全是自找的!”于嘉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女孩,她师从莫闲学道,几年来行走了数万里,见过多少人间的事,性格早就磨练出来,当下针锋相对。
“现在你们满意了吗?我家破人亡,只剩下我一个人,你们自己混得好,来嘲笑我了!”
“于任,你富有时,不思于嘉父母对你有恩,趁于嘉父母双亡,以两人克父母名义,将侄子侄女赶出,侵占别人家产,现在落难时,不思自己做错什么,还有脸叫嚣,你都不配做一个人,将来得下阿鼻地狱!”莫闲冷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