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明天进入小娥山之后,所有的一切,就会有一个答案。
白彩姑不再多想,合衣躺在身后的石板上。
一夜好睡,白彩姑在一个暖和的太阳光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吃了一些干粮,喝了一些水,白彩姑连脸也不洗,就向着小娥山里走去。
一路上都是鸟语花香,走了三个钟头之后,白彩姑又闻到了一种熟悉的香味:是臭饭草的香味。
走过了一道高高的山梁,眼前的景色,让白彩姑吃了一惊:眼前的山山岭岭之上,全都是臭饭草!这些臭饭草,有高有矮,有大有小,占满了整个山山岭岭,红色的花骨朵,把眼前的所有山岭,全都染成了鲜艳的红色,那浓郁的香气,在山间回荡。
白彩姑把身上的防毒口罩拿出来,戴到了嘴上。这里全都是臭饭草,臭饭草的花香,闻的时间一长就会让人产生幻觉,不把防毒口罩戴上,白彩姑迟早会让这些臭饭草给害了性命。
走在那些臭饭草的花从中,听着鸟儿不停的歌唱,白彩姑步履轻松的继续向前走去。
山路几经曲折之后下了山梁,白彩姑走到了山下的平坦处。几栋小楼,出现在白彩姑的眼前。
那是五六栋两三层高的小楼,贴着漂亮的墙砖,全都连在一起,围出一个大院子,院子里,罕见的种着很多的桃树,桃树的枝头上,正开着或粉红或鲜红的桃花。
看着那些桃花,白彩姑再次为之惊讶:现在已经是深夏时节,这里怎么还开着桃花?真是奇怪了。
白彩姑没有多想,向着小楼的大门口走去。
大门口敞开着,白彩姑一走进去就看到三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在桃树下嘻戏着,再看她们的脸时,白彩姑立即又愣了一下:这三个女子,不正是昨天夜里和自己说过话的那三个女子吗?
一个女子看到了白彩姑,立即娇声的喝叫了起来:“哪里来的丑八怪?快滚蛋!我们这里只要俏俊的,你这么丑,就连给我们挑粪做奴隶都不配,快滚!”
白彩姑不由的哑然:这地方看来不简单,连奴隶都要找好看的,那奴隶之外,岂不是非常的俏俊?看着那三个女子那么的俏丽,白彩姑不敢不相信她们的话,他笑了一声问:“难道你们这里就连奴隶也要求相貌俏俊?相貌俏俊就这么的重要吗?”
“那是当然!”另一个女子说:“不光是我们这里,小娥山里的所有地方,都是相貌第一,相貌好的,做奴隶可以做轻松的活,做仆人可以做个小头目,做主人的老婆可以是大老婆而不是小妾,男人长得俏俊,可以问别的朋友要几个美女做小妾,也就是小老婆,相貌丑的,一切免谈。”
白彩姑听了,心里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地方,看来是真正的以貌取人的地方。
“你相貌是不太好,不过也不必灰心,我们这里西去五十里,有一个池子,名叫美丽池。美丽池能把相貌丑的男女洗成好看的,你可以去试试。”另一个女子开口说了,这女子,正是昨天夜里让白彩姑往回走的那个女子,她又看了白彩姑一眼,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说:“但你实在是长得太丑了,估计那个美丽池也难把你洗得俏俊,你这个样子,最多只能做仆人,想做鬼主娶妻养妾,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白彩姑听说过有些国家的人,为了好看把胸垫高把屁股弄翘把脸蛋弄好看,没想小娥山这里比那些国家更严重,一个人的相貌直接就决定了一个人能拥有什么不能拥有什么,真是荒谬到了极点。
白彩姑把脸上的防毒口罩取了下来,对着三个女子笑说到:“三位看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可以做个鬼主,是不是可以娶妻养妾?”
三个女子,一看是昨夜见过的白彩姑,立即就笑了,两个女子,还跑到了白彩姑的身边,一个拉住了白彩姑的一只手臂,紧紧的抱到了高高的胸前。
白彩姑身上某个地方动了一下,这两个女子,身上是穿着很漂亮的衣裙,但那些衣裙,全是半透明的,她们身上的风景,白彩姑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还被这两个女子把手臂抱在胸前,那柔软的感觉,白彩姑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得到。
“原来是你呀!一个那么俊秀的人,为什么把自己弄得那么丑,真是个怪人!”抱着白彩姑左手臂的女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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