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官把白彩姑拉到了一边,轻声的问道:“出租车上的人是不是你的朋友?”
白彩姑点了点头。
看到终于核实了死者的身分,警官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平时遇到这样的事,核对死者身份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有时查来查去,一两年下来全是白忙碌也是常有。
一个女警过来对白彩姑提供的死者身份做了记录。
白彩姑并不是张兰和玉莲的亲属,所以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那警官对白彩姑提供的情况十分的感谢,想派一辆车送白彩姑回家,白彩姑拒绝了。
没想到这张兰、玉莲母女,说死就死了,白彩姑心里很是后悔,早知道真的象邵小宁说的那样,自己就是拼上老命也要把两人救下,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这事也不全怪白彩姑,玉莲要是对白彩姑好一点,诚心一点,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说来说去,发生这样的事,多半是天意。
白彩姑无精打采的一边走一边懊恼。
走过了十字街头,穿过两条街,前面的一个百货超市引起了白彩姑的注意。
前天晚上在自己梦里出现的那个超市,不正是这一家吗?
白彩姑仔仔细细的做了辨认,最后他百分之百的肯定了,前天晚上自己梦里看到的那一家超市,绝对就是眼前的这一家!
白彩姑又仔细的回忆了梦中的情景,觉得梦里的发生的事应该是在晚上,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在梦中看到路灯发着光。
张兰和玉莲母女是自己是没有办法救了,但那个无辜的女子,白彩姑说什么也要救下。
回到出租屋前,看到一辆气派而且漂亮的小汽车停在出租屋大门前,前天那两个被大萝卜用洗脚水泼过的人,就站在车子的旁边。
不知道这两个人总找自己干什么,白彩姑心里对这两个人非常的讨厌。
走近出租屋的大门时,那车子的门开了,两个男子从车子里出来,向白彩姑走了过来,而那两个被大萝卜用洗脚水泼过的男人,却站在车子旁边不敢动。
“你就是白彩姑吧?”说话的男人大约三十七八岁,一脸的和气,身上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我是白彩姑,你谁呀?”白彩姑明知道这两人一定是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但他就是要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我是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我叫银扎。”来者说着,很有礼貌的取出了一张名片,双手递纷给白彩姑。
“你叫人渣?”白彩姑明明听清那人说自己叫银扎了,但他故意装着听不清,也没有伸手去接银扎递上来的名片。
银扎脸上的肌肉跳了一下,显然对白彩姑故意这样污辱自己生气了,白彩姑看得清清楚楚,但他只当着什么也没有看到。
“小朋友,我知道你对我们公司有些误解,但不管怎样,我们的银董事长并没有得罪你,你不应该这样对他。”银扎的旁边是一位年长的老者,下巴上的胡子有三四寸长,看上去应该有六十多岁了,人生得慈眉善目,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喜欢听就走,我和你们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已经两清了,没有人请你们来。”白彩姑一听立即就火了,转头要走,正如他所说的一样,他和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已经两清了,他不想再见这个公司的人。
“小朋友,不要生那么大的气嘛,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好不好?再大的恩怨,只要愿意谈,都是可以化解的。”长胡子长者拉住白彩姑,然后转过脸,对还在双手递着名片没有收回去的银扎说:“董事长,你先回车上去吧,我和这位小兄弟谈谈。”
银扎很尴尬的回到车上去了。
“走,我们到你家里去好好的谈一谈。”胡须长者拍了拍白彩姑的后背,笑呵呵的说。
看着这人的年纪都快赶上自己的爷爷了,白彩姑也不好给他太多的难堪,只好点了点头。
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彩姑把唯一的一张小椅子让老人坐。自己则坐到了床上。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国永平,今年六十二岁了。小兄弟,谢谢你能看得起我,让我进你的房间门。”国永平乐呵呵的自我介绍。
白彩姑心里想说:我并不想让你国永平进门来,但看你一大把年纪,自己也不好意思往外推你罢了。
“我并不是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我只是和万利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银扎有些交情,偶尔会和他在一起。”国永平接着自我介绍说:“银董倒是邀请我加入他的公司好几次,不过我现在都一大把年纪了,对什么东西都看淡了。”
看着国永平说话时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白彩姑倒也相信他说的话。
“小兄弟,我看你印堂漆黑,不象是什么好兆头啊!你是不是刚生过病?”没想到国永平还真不一般,一下就看出白彩姑脸上的不对劲的地方,现在白彩姑知道那个银扎为什么会和他会有交情了,国永平这个人,不像他的外表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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