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骅尘是一个人回到住所的,上官轻挽第二天没有舜儿,心里疑虑,不过想到舜儿一向是贪玩,便也就暗下了心中的担忧,等到了黄昏,还是没有见到舜儿,上官轻挽再也坐不住了。
“舜儿不像是这么不懂事,就算是出去玩,现在也该回来了,”上官轻挽气冲冲的推开了白骅尘的书房门,大声的喊道。
白骅尘叹口气,放下了毛笔,将身旁的奏折全部推开,“挽儿,来,坐。”
见白骅尘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上官轻挽心中了然,便慢慢的走过去,坐在了白骅尘的身边,“你让舜儿去做什么了?”
“见花千泪!”
“什么!”上官轻挽刚刚坐下,便拍案而起,“你疯了。”说着,上官轻挽就要夺门而去。
白骅尘知道上官轻挽这急脾气,赶忙拉住了上官轻挽,“挽儿,你听我说,我将舜儿派出去,自然是要保护他的安全,他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将来他的责任重大,必须自小就要学会独立。”
上官轻挽愣愣神,这家伙是在跟自己讨论怎么养孩子吗?
拜托,姐姐我是21世纪的高材生,堂堂的博士后,多少的养儿宝典都是我起草的,居然还跟我讲这个?
“是吗,你这样将舜儿放出去,若是花千泪趁机暗算舜儿,你怎么办?”上官轻挽撇撇嘴,倒是很听话的坐下来了。
她也知道,白骅尘从来都是三思而后行的,而且从来都是打的有把握的仗,她现在倒是不担心舜儿的安全了。
白骅尘微微一笑,坐在了上官轻挽的身边,“昨夜我已经通知了云中子,现在云中子已经去不丹国内了,而且我已经告诉了胡赛雪,今日她也会启程了。”
“关赛雪什么事?”上官轻挽还不知道胡凝霜的事情,顿时觉得白骅尘是过河拆桥了。
白骅尘无奈的摇摇头,“不丹国的皇后,也就是胡凝霜,如今是你的样子。”白骅尘再次仔细的看了看上官轻挽,才慢慢的说道。
上官轻挽一愣,“什么,什么意思?”
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啊,白骅尘轻松的一笑,“我怀疑是易容术。”
哦!上官轻挽这才反应过来,这么说,是有人给胡凝霜易容,让她变成了自己的样子。
“那,胡睿被赦免的事情!”上官轻挽捂住自己的嘴,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很明显,是因为胡凝霜有了上官轻挽的容貌,才能让花千泪赦免胡睿,也就是说,自己在花千泪心里的地位,还是很重要的。
只是有些不妥的是,她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还夸夸其谈别的男人对自己的深情,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上官轻挽尴尬的一笑,摇了摇白骅尘的胳膊,“又是易容术,你稍等几日,我想办法配出一些药水,可以将易容的那层面具直接毁去,这样的话,大家只要都涂上我的药水,自然不会被易容,而且以后咱们这里经常进出的人,每日也涂抹这样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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