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芍,快把我的药箱拿出来。”上官轻挽几乎连想也未想,便扑身奔向坠落到地面的夜枭,一脸紧张的开始检查它的伤势。
“太子妃这月华宫里什么时候养了这个玩意儿,你不会是敌国派来奸细吧?”白方伦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冷笑,鹰眸直勾勾盯着上官轻挽的身影,一瞬不瞬。
上官轻挽全然无视他凌厉的目光注视,保持淡然如水的姿态,仔细为受伤的夜枭包扎好伤处,却就在她刚刚系上最后一道纱布后,一道白影一闪而过,轻易从她手下将夜枭抢过去,来人正是白方伦的手下随从。
上官轻挽的脸色瞬间就黑沉下来,盛着怒火的眸子缓缓移落到白方伦手上,却见男人手里拿着一张字条,一副看似慵懒漫不经心模样,拿着字条幽幽念道:“太子随九皇爷一同出征南燕,两国战事在捷,或许这就是最好时机,尔等可有准备妥当?”
愈是听男人念到最后,上官轻挽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她紧了紧自己的手心,刚才从鹰枭脚踝小银筒里拿出的那张字条,明明就还在她的手心里,为什么……
上官轻挽的杏眸突然一亮,她似乎在瞬间突然想明白了真相!
“人脏俱获,太子妃还有什么抵赖的?”白方伦唇角的冷魅笑容越漾越深,那股子邪气不禁让人感到一股寒意。
红芍急急奔到主子身前护驾,也顾不得以下犯上的罪名,冲着白方伦冷声喝道:“太子殿下前脚才刚走,二皇子就上门来欺负太子妃,奴婢一定要将此事禀明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为我家太子妃做主。”
白方伦盯着眼前的小丫鬟,狭眸半眯,划过一抹冷冽寒光,嗓音变得更加低沉:“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丫鬟说话了,本王只需动动手指头,就能取你性命!”
红芍也不禁被男人从骨子里透出的冷冽气势吓倒,可是护主心切,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倒是上官轻挽,哪能看着红芍这丫头吃亏,若是真惹恼了白方伦,还真料不准男人会干出什么事来!想到他手里的那张字条,她心中甚是有数……
“二皇子怕是误会本妃了,这只黑鸟误闯月华宫,而且被二皇子所伤,本妃救它……纯粹是医者之心,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至于二皇子刚才念到的那张字条,本妃就更不知是怎么回事儿了。”上官轻挽秀眉微蹙,语气却是云淡风轻。
“太子妃这么快就想撇清关系了?不过……看看这纸条上的字迹,一看便知是出自女人之手,太子妃若要辩解,还是等到了父皇面前再解释吧!”白方伦冷哼一声,言辞之内更是别有一番深意。
闻言,上官轻挽若有所思的凝对上男人锐利的眸光,同样意味深长的口吻缓缓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看来这次二皇子是有备而来……”
面对女人带着试探的质问,白方伦没有应答,再深凝她一眼后,瞥向随行侍卫,大声道:“将夜枭和证物好好保存,一切听从皇上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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