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挽水眸微怔,数秒才意识到自己的柔荑被男人包裹在掌心,可从男人诲暗如深的眸底并看不见半丝亵渎之意,她只好不留痕迹默默地将小手从他的掌心挣脱,同样佯装什么事情也没有似的,清了清嗓子:“那……就有劳白大哥了。”
“叫我骅尘,或者尘也行。”白骅尘面无表情,淡淡丢下一句,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上官轻挽有片刻失神,她不太明白男人临行前最后丢下的那句意味着什么?是嫌弃白大哥这个称呼不好听么?无奈的轻摇两下头,牛郎的心思着实很难让人揣测明白。
上官轻挽正愣站在原地出神,突然水眸一亮,因为她看见就在男人背影远去的那一端,突然出现一行人,为首的男人正是高雄,而走在他身边的那个丫头,不是红芍又是谁?
“红芍——”上官轻挽又惊又喜,急急迎上前去,不想却只觉得头一阵眩晕,抬手扶额,另一只手条件反射的扶上旁边的墙壁,才算是幸免跌倒。
女人突如其来的异样也引起了对面的注意,高雄侧眸望向主子,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看见白骅尘已经腾身跃起,轻功了得,眨眼的功夫已经出现在上官轻挽的身侧,大手不由分说的搂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男人平色平静如水,沙哑低沉的嗓音却透着些许紧张。
“应该这些日子长途跋涉的辛劳,再加上今天一直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气血有些供应不足,不过……这个并无大碍,没事儿!”上官轻挽揉了揉太阳穴,这会儿人已经感觉好多了,她自个儿就是医学博士,若是身体有什么异样当然不会忽略,她平日里身体一直都还好,就刚才那一阵眩晕,虽未详细诊断,她却也能肯定并无大碍。
“既是饿了,那还不赶紧吃东西!”白骅尘皱了皱眉头,看看日头都已经过了响午,可这女人却还腹中空空,听得他莫名一阵火大,回头望向高雄:“哪儿有吃的?”
“呃……爷,属下这里带了一只烧鸡,是打算留着给爷下酒吃的。”高雄显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随行的包袱里掏出一只油纸包裹,油纸还未打开就已经能闻到烧鸡扑鼻的香味,特别是对于饿肚子的人,早就馋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都什么时候了,看不见挽儿姑娘人都饿晕了吗?还想着下酒……”白骅尘没好气的赏了他一记冷眼,伸出手,高雄便识趣的赶紧将手中的烧鸡递了过去。
上官轻挽闻到烧鸡的味道,突然只觉得胃间一阵翻滚,竟然会有一种恶心的感觉,接着撇头扶着墙角稀里哗啦的又呕又吐。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禁让白骅尘吓倒了,也将刚刚进来的红芍给吓坏了,那丫头飞奔到上官轻挽身侧,一边替她拍后背,一边紧张的道:“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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