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梅天费力的抬起一只手,摇了摇,意思是服气了,投降了。
“哼,”李雷轻轻哼了一声,收回脚来,老屁眼儿在一边狂叫着:“打死这个混蛋,妈的,敢打我?”
梅天翻了个身,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两个路过的管教见李雷在教训新人,一扭头,绕开了。
李雷挥了挥手,示意老屁眼儿把嘴闭上,然后俯下身拍了拍梅天的面颊:“小子,你把我的人打伤了,这笔帐怎么算?”
梅天咽了口吐沫,道:“雷哥,我知道错了,我给钱,医药费我全出,你说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呵呵,还挺懂事儿的,医药费是该你出,我也不跟你多要,花多少你给掏多少就成了,以后当我的小弟,老实听招唤,明白了吗?”李雷道。
“明白,明白。”梅天连连应是。
“咱们这儿有很多规矩,新人第一天得侍候大哥。”李雷道。
“啊?”梅天面露惊慌之色。
“别想歪了,大哥可不像那老屁眼儿一样,我对男人没兴趣,今天晚上你去我的房间里干活儿,”李雷道:“都是小活儿,他们总抢着干呢,今天让你干,是便宜你,知道吗?”
“谢谢雷哥。”梅天道。
“这才乖,起来吧,侍候完大哥,以后就是自己人了。”李雷道。
李雷没骗梅天,的确是小活,就是打水,侍候李雷擦身子,给李雷洗脚,再给李雷按摩,梅天从小到大,就给自己老爹老妈洗过几次脚,还都是有数的,现在却要侍候李雷洗脚,最郁闷的是梅天穿越了三十二次,换句话说,在梅天的记忆中,他给李雷洗过三十二次脚了。
“你犯的什么事儿啊?”李雷一边享受着梅天的按摩一边问道。
“杀人。”梅天回答得很简洁。
“怎么杀的人?说来听听。”李雷问道。
“我也是一时糊涂,我爸是上京第一军医院的院长,我是第一军医院的大夫,本来前途无量的,结果那天碰到了中学时的老师,那个老师在我念书时对我非常不好,我一直记恨在心里,没想到他成了我的病人,我认为是上天赐给我一次机会,我在值班时,往他的注射液中对了些别的药物,连着注射了三天,让他心力衰竭而死,结果还是被人查出来了,被判了死缓。”梅天道。
“呵,你也算高智商犯罪了,有文化的人就是比没文化的人可怕。”李雷道。
梅天讨好的道:“我是大夫,我知道很多普通人不了解的东西,雷哥想不想提前出狱?我有好办法。”
李雷懒懒的道:“说来听听。”
“有很多办法啊,比如说,你强迫自己几天几夜不睡觉,然后再打伤一个人,我们可以举报你有精神病,在做脑部检测时,一定能测到你精神有问题,你就可以被保出去了。”梅天道。
“这个法子倒也不错,不过几天几夜不睡觉可真够折磨人的,我也能做到,只是出了监狱我又会被关进精神病院,不是从屎坑跳进尿坑里吗?有什么区别?”李雷摇了摇头:“这个法子还是不成。”
“那你就故意受点小伤也行啊,我爸是第一军医院的院长,可以想办法给你鉴定出一堆病来,让你保外就医。”梅天道。
“伤受?怎么受伤?不能太假的,我是中央领导都关注的重犯,做得假了肯定没用,哎?大冰这小子总想对付我,不如给他个机会,我就伤在他手底下,下周末龙二爷就会来赌拳,大冰一定会借机向我挑战,那是个机会。”李雷道。
梅天一边给李雷捶着背一边讨好的道:“以雷哥的身手,想卖他个破绽让他伤一小下自然不是难事儿,”梅天心道,等到周末?那我在影子面前还有面子了吗?说好三天之内把你送出去的,嘿嘿,看大哥的本事:“哎呀雷哥,你的身体不是很健康啊?”
“嗯?怎么说?”李雷问道。
“雷哥是不是每天都吹空调啊?”梅天问道。
“对啊,怎么了?”李雷扭头问道。
“这都吹出毛病来了,您体内有风寒了,这倒不算什么,关键是您这风寒都聚在头部啊,这怎么得了?”梅天道。
李雷皱眉思索了一下道:“最近偶尔是有头疼的毛病,我这床头正对空调,空调的冷风直接吹到脑袋上,要怎么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