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自己也禁不住有些兴奋,他扔下县教学的正经官身不做,跑到后隆村来跟着郭大路修些野狐禅,如今有这丹书铁券,可算是成了正果了!
他道:“今后我科学门不但年年都有官府送上额定的银粮花费,更重要的是,一年四时祭祀之时,科学门也名列其中,享受上至皇上,下至百官,以及全国亿万百姓的香火!这可是极了不得的,大李朝修行门派虽然多,可两千余年来,得了丹书铁券的,也不过一百二十七家而已。r?an en ???.?r?a?n??e?n?`o?r g?从此后,科学门的根基,算是深深扎在大李朝了,只要我们不谋反,不行伤天害理的事,就与国长存。”
郭大路挠了挠头:“这丹书铁券如此牛逼?我还以为在大李朝,修行界的地位远在凡间之上,就是贵为帝王,对修行者也要客气三分,可没想到,原来皇家也可以封赏修行者,甚至还有这等的好处?”
李华咳嗽了一声:“我朝虽然以修行界为尊,可皇帝毕竟是凡间的至尊,代天管理亿万百姓,故有天子之称。皇帝颁下的封赏,对修行者也有相当的好处。掌门师兄,你可听说过它山堰?”
它山堰,这是什么东东,听名字,好象一样什么水利设施。
旁边朱老村长道:“这它山堰就是鄞江上的一处水坝,千余年前所建,有了这水坝,旱时保水,涝时排水,还能阻挡外海咸潮的入侵,实在是惠民无数。就连我们后隆村这一带的葛草田,也是得益于它山堰呢。”
果然是个古代水利工程,郭大路挠了挠头:“千余年前的工程吗?没有钢筋水泥,能造起这样的工程,也算了不起了。”
李华道:“当时建它山堰的官员叫王元玮,是鄞县的县令,他用千年乌梅木在水底下打桩,不惧咸水腐蚀,可没想到,那水底下有妖物,打下一根乌梅木,次日那木桩就自动浮了起来。眼看那它山堰不能成,王县令心急如焚,他一咬牙,写了一封祭天书,拜祭上天,然后身着官袍,抱着乌梅木,以身祭桩,让众人打下桩去。那乌梅木打入水底,一股股血水直冒上来,王县今以身恂桩,但这乌梅木却再也没有浮起来,它山堰得以大成。”
郭大路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一个水坝居然要付出人命才能建成,他连连跺脚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水坝施工根本不需要这样复杂的,只要旁边开个引流渠,排干围堰内的水,然后用钢筋水泥做梁柱,再大的坝也造得起来,何必以身祭桩,真是真是可惜!”郭大路原本是想说愚昧的,但好歹尊重那王元玮县令是个好人,这才没出口。
李华道:“掌门师兄有种种妙术,钢筋水泥神奇无比,但王县令是千余年前的官员,并没有咱们科学门这样的手段,更何况听闻水底有妖物,所以只能用这办法。不过,王县令以身祭桩的事迹传出后,当时的皇帝极为感动,就下旨封他为它山堰水伯,在它山堰旁立了座小庙,死后封神,享受万民香火,也算得了正果。”
郭大路一呆:“李师弟,你、你的意思是说,皇帝一封圣旨,那王元玮就成了神仙了?他、他活过来了?”
李华道:“不是活过来,是成了神了,王县令已经失去了**凡胎,但成神后,却也能显灵的。”
郭大路使劲挠着头,突然问道:“你说那王县令的庙就在它山堰旁,如今可还在?我想去看一看!”
李华不知道郭大路为何在这三更半夜突然想到一座小庙去看个并不有名的小神,但看他一脸严肃,便点了点头:“那它山堰水伯庙就在离后隆村十余里处,我这就带掌门师兄前去。”
郭大路并没有多带人,就和李华和浩哥儿等三人打着火把,骑着几头小驴就匆匆上了路。
沿着溪水一路向东,沿途都很平坦,很快就到了它山堰,月光下的它山堰其实就是一水坝,平整的青石板就铺在坝上,如今正是枯水期,水量并不多,一条坝隔开了鄞江溪水和外面的姚江水,那姚江是直通大海的,如果没有这条它山堰,海水就会在涨潮时侵入鄞江,把四周的数万亩葛草田全都盐碱化了。
李华一指它山堰左侧的一座小小的建筑:“小师兄,那就是它山堰水伯庙了。”
郭大路一瞧,这水伯庙甚是陈旧简陋,已经多年没有香火了,庙门口的那个石香炉里空空如也,原本垂挂在门口、窗户处的布幔也只剩下几缕破布头,随着夜风摇晃着,大门不翼而飞,如同人缺了门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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