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被皇后她们压着太过被动。”
这些话,孟锦还真不是随便想想,这宫里头只有自己才是真正能够信得过的,其他的没事的时候没事,有事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狠!
“你这孩子,这都谁教你的?”刘贵妃一脸疑惑地盯着自己女儿看。
“母妃,我都长大了,这些事情还想不到吗?”孟锦反驳道:“其实是您就是这么些年对皇后太过信任,以至于留一手这样的念头都没有。可如今皇后的所作所为您也看到了,再指望着她那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这些,刘贵妃倒还真是陷入了深思之中。
见状,孟锦倒是没立刻催促,而是坐一旁默默地喝起茶来等着。
好一会后,刘贵妃这才重新回过神来,看向女儿问道:“锦儿,您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想法?”
给皇上送美人,这样的事情可不是那般简单的。
一则现下已经过了大选,二则要想找到美色不输于夕贵人同时还能够确保足够听话值得相信的人选当真不易。
但看孟锦这意思,似乎已经有了什么好办法。
得母妃再次询问,孟锦不由得神秘一笑,而后倒也没再卖关子,径直朝刘氏问道:“母妃,您还记得这次新入宫的秀女中,有一个叫郑琴的吗?”
“郑琴?”刘氏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而后脑海中倒还真是没过多久便蹦出了一张清冷却绝美的面孔。
“是她,我想起来了,这个郑琴听说入宫后没多久便病倒了,皇后也下了口谕,若是病再不好的话,就得迁入西院了。”
刘贵妃当下问道:“你这孩子是打哪儿听说她的?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母妃,那郑琴的病早就已经好了,不过是皇后娘娘怕她得了圣宠抢了夕贵人在父皇面前的风头,所以才故意打压罢了。”
孟锦说道:“前两天我看到了那郑琴,长得可不比夕贵人差分毫,而且父皇吃惯了夕贵人那种狐媚胚子正好换换口味,说不定更是喜欢也有可能。”
“郑琴当初性子过冷了点,其实皇上开始还是对她挺有兴趣的。”
刘贵妃见状倒也没闭而不提,而是详细问道:“锦儿,你的意思是,让母妃拉拢郑琴,与她联手?”
“有何不可?那郑琴一直不得机会,您若是向其示好,帮她得到出现在父皇面前的机会,我相信今后她必定能够与夕贵人一争高低。”
孟锦极为自信地说道:“到时,您不仅是她的恩人,更是她在这宫中站稳后跟最好的后盾与助力。您说,到那个时候郑琴她会不听您的话,会不把她的利益跟您的捆到一块吗?”
“这倒是在理,不过那个郑琴到底可不可靠?她又到底有没有争宠这样的心思呢?毕竟那个时候母妃瞧着她感觉好像对皇上有些爱理不理的样。”
刘氏将心中最后一点担忧也道了出来。
如今呀,她还真不能够把锦儿当成简单的小孩子了,这丫头两年多来当真长大了,所方所行所思所量都不能同日而语。
“母妃尽管放心,那天我已经试探过她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再说,甭管她以前到底对父皇是什么样的心思,可这人在这宫里头呆久了自然也就学聪明了。您说她若不主动去争那个宠的话,难道真乐意被赶去西院,一辈子就这般了此残生?”
孟锦笑道:“莫说是她这般国色天香自视过人的美人,就算是普通的宫女也没谁想不通这样的道理吧?那西院可是比着冷宫还不如的地方,至少冷宫还曾有过进去了又出来的例子,可这西院当真就没有活着走出来过的宫妃!”
听到这番话,刘氏忍不住连连点头。
如此看来,她倒真得亲自去会会那郑琴,若真如锦儿所言一般,那么一切就好办得很。
凭她的能力,不露痕迹的将郑琴推到皇上的面前再简单不过,到时看那夕贵人与皇后还敢不敢不将她放在眼中!
就在刘氏母女沾沾自喜,自是为找到了良策之计,却是不知道她们母女两却是再一次的落入到别人的棋盘之中,不知不觉的成为了棋子。
这宫里头从来都不缺聪明人,但真正睿智者却当真不多。
天气越来越冷,转眼已经快到年底。
宫中渐渐的也开始有了几分快要过年的喜气,各处的宫人都在精心准备着年节之事。
昨晚上下了一整夜的雪,天亮后整个皇宫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被,银装素裹却是分外妖娆。
下了朝之后,孟昭帝闲着无事顺道欣赏起了雪景,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难免让人兴致盎然。
“皇上,刚才小李子禀告说,梅园的梅花正好开了,红艳红艳的带着雪末暗香浮动,可漂亮可好闻了。”
刘利达见状,在一旁提议道:“要不,奴才陪您去梅园转转?这会功夫还早,梅园那边雪景梅色都是最好的时候!”
“嗯,听上去就很是不错,那就过去看看!”
孟昭帝一听便有些心动,这初雪初梅凑到一块,正合他的意。
如此一来,一行人直接罢驾梅园,天色当真不错,也没什么风,踩着松软的雪面,寒意并不明显。
进了梅园,果然那梅花已经开了不少,称着雪景别是一番韵味。
孟昭帝慢慢走在梅园之中,渐渐来了些诗意,正觉得这般美景之中似乎还少了点什么东西时,却是眼睛一亮,目光瞬间被前边不远处一抹生动鲜活的绿影牢牢吸引住了。
只见一高挑脱俗的女子如同神女下凡正轻轻半倚于梅树旁,如美酒般醉人的双眸流连于梅花之间,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绝色无双,让人移不开眼。
孟昭帝顿时看呆了,整个人愣在那儿一动不动,生怕稍微不小心便惊动了梅树下的神女,神女就会突然不见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