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默契吗,他们是一娘胎里蹦出来的,遗传基因也有一定关系,就更别提这一肚子坏水了!
呸呸呸,不是坏水,他们都是一等一的乖宝宝!
又交换个眼神,慕悦留下一叠银票,朝哥哥做了个怪表情,走了。
慕勋淡定自若的回头,继续观战,眉宇间露出似有似无的**,亦如妹妹眼底的璀璨。
这两孩子……还真是兄妹!
一场恶战结束,但慕勋给了赏钱后,就带着谷雨,绕到全部趴在地上的人前,骄傲的扬着小下巴,一脚踩在了傻缺公子哥的脑袋上,哼了声道:“现在,还敢对本公子不敬?”
他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大小就是晋中的混世魔王,因为有那样的父母,又有那些个叔叔伯伯们撑腰,他除了爹娘、皇帝伯伯,以及安凉舅公,还怕过谁!如今,要整治一个二货公子哥,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别说把他打得头套猪头,身形胀大,即便是给他打歇菜了,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听说,他父王当年,还曾仗剑直行,把背后说坏话的人,直接当街砍死了!
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也算是向他那伟岸的爹爹学习了。
不过,现在这位公子哥,哪还有力气说话?被打的满身血污不说,脑袋上还被个屠夫,罩了个硕大的猪头,喘息间就有股子腥臭味,恶心的他直想吐。
而那小子,还不安分的在他根本不能动弹的身上走来走去,一不留神恐怕就踩到了他折断的骨头,疼得他哇哇大叫,但声音全都蒙在了猪头里,就剩哼哼了。最后,他干脆省口气,不交了,不反抗了,也不挣扎了,不是敬畏,也不是怕了,而是因为……实在没气了。
眼见着他伸手扬了扬,欠了下身,手就软了下去。
轩辕慕勋斜着唇角,不屑的哧了声:“嘁,这样就不行了?真没意思!”转身,他看着脱离的半跪在地上,两眼惊恐的瞪着他的何老爹,与扶着何老爹,目光含泪的谷雨,纳闷的歪了歪脑袋:“咦,何老爹,你这是怎么了?谷雨姐姐,你看何老爹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今儿就不逛了,走吧,先回客栈!”
说着,他就招呼了一旁的马夫,帮忙扶着何老爹上了车。
那马夫在旁边看的是胆战心惊。
心想着,这是谁家的孩子,咋狠成这样嘞?这还有王法了没啊!
不过,事情是那个公子哥先挑起来的,这个孩子也算是替天行道,收拾了那个整日里在这儿横行霸道的公子哥。只是,他看着这孩子的年纪,就觉得越想越心颤。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这种人可以过问的,就当做没看见,装聋作哑的给这几人,送回了客栈。瞧着这小孩子,出手阔绰,衣着有精贵,想必是个贵人家的孩子,不过他却看不明白了,一般贵人家的孩子,哪有对奴才那么好的?瞧着这个孩子,对那老爹,和那女孩子,好的让他更是不解……
可有些事情,不需要想的太清楚。
低头看着手中那锭被小男孩称为“订金”的银子,点了点,马夫也就不说话了,继续闷头喝小酒,等着那小公子哥的妹妹回来,明日启程离开这里。
傍晚,慕悦回来了,手上抱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箱子是乌色的,看上去并不起眼,但慕勋被这个财迷鬼妹妹熏陶了这么些时候,早就练得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来,这箱子是个宝贝,价值不可计算。不过,这里头的东西,怕是也不少吧!
“敲了多少?我打听过了,那个县太爷,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贪官!你没手软吧,小妹!”盘腿坐在床上,手中还拿着本伤春悲秋的人物志的轩辕慕勋,头也抬回的说。
慕悦一路走到床边,把箱子往床上一番,狡黠的目光在眼里打了几转,最出彩的还是那欢愉的亮晶晶的得意:“别人不知道,你难道不了解我?我出手,能软吗!哼,那个笨蛋县太爷,看见本郡主的宝印,差点吓得尿裤子,急忙派人给他那瘫在床上的侄子,又打了一顿,还自动上交了这些东西,不过,我看着不够,就又敲了一笔,让他立了字据,回头等咱们回家了,再让人来取。至于他本家,现在记得**,也气的**……”
想着,之前见着的模样,慕悦就笑了起来。
“哦?那你打算就这样算完了!”
“谁说的,娘说过,斩草要除根!凭着本郡主的聪明伶俐,回家后,铁定要写一本折子,给皇帝伯伯问安,顺便参那笨蛋县太爷一本,让他把剩下的骨头也给吐出来!”
闻言,慕勋伸手摸了摸妹妹的脑袋:“不错,是我妹妹。”
“去,少招本郡主的头,精贵着呢!”慕悦不悦的将哥哥的手甩开,转即打开了盒子,和慕勋一同赏玩里头的东西,并将其中这种有价的银票,分成几分,将其中的三分之一,交给了慕勋:“呐,这些是你的!剩下的,我给你存着,不然以你这种花心萝卜多情种的开销速度,你迟早要连**都没得穿。还有,我去看了,那家没有漂亮妞儿,各个都没我漂亮,所以,你就别想了。”
慕勋瞪了妹妹一眼,暗骂:“小气鬼。”
“你说谁小气鬼啊!”
慕勋暗中吐了吐舌头,不想晚上再吵一架,累。就以娘的话,安慰着自己——嗯,他是哥哥,要让着不懂事的妹妹。说服了自己,这就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来看看地图,我们现在在这位置,接着要去的地方,都有重兵把守,不是那么容易蒙混的了。所以,我们得想个法子,从尽量避开检查,不然没到瀛海码头,我们就得被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