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似乎已有了几分胜算。”如意青葱白玉般的手指轻轻地转动着桌子上的茶杯,眸光阴冷幽深,如果说鸣凤阁是皇都内某个人开办的话,那她曾在鸣凤阁多次见到绫罗、月珑等达官显贵家的小姐公子就不足为奇了。
“还有一件事?”余飞瞄了眼如意,还是鼓足了勇气道。
“说。”如意抬眸看了眼他。
“户部尚书李大人给母亲的寿宴已经确定在鸣凤阁举办了。”余飞颤巍巍道,但如意并没有就此发火,只见她凉凉一笑。
“寿宴什么时候举办?”如意并没有感到愤怒,但有些事情总不能太窝囊了。
“三日后。”
“户部尚书乃朝中重臣,无论是作为扇刑司首座,还是我们沈家,都应该备份大礼前去庆贺才是,你去把陈管家叫来。”如意阴测测的笑着,既然从她手底下抢走了生意,那她可不能这样白白吃了哑巴亏。
半响,陈管家赶了过来,对着如意微微弯腰:“二小姐,余飞说您找我有事,不知有何事需要我办的?”
如意点了点头:“听说户部尚书母亲过寿,作为沈家,我们自然不能失了礼数,我让你来是帮我备些大礼,三日后送到鸣凤阁去,你附耳过来。”
陈管家附耳过去,如意红唇轻启嘀咕了一番,陈管家脸上有一瞬迟疑,还是点头称是,退了下去。
如意抿了口茶,突然瞥见玉儿领着莫尔白匆匆下了马车,从酒楼侧门进了沈家,可能是前来给沈欣楠把脉看病的,她对余飞招呼了声,直接去了北苑。
她赶到北苑正堂,莫尔白已在窝房内给沈欣楠诊脉,她只要在门外候着,直到莫尔白诊完脉出来,才迎了上去。
“我娘的身体怎么样?”如意问道。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劳累,我开些药休息休息。”莫尔白笑道。
“劳累,这段时间娘都是在屋里休息的,并没有打理酒楼里的事情,按理说不应该还会劳累过度啊。”如意有些疑惑。
“二小姐这就不明白了,劳累分两种,一种是身体上的劳累,另一种是心上的劳累,沈夫人是心上的劳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她一时心结无法解开,才会如此的,我开的药并不能起到绝对的作用,除此之外还需要你们多陪陪,开导开导她。”莫尔白道。
“我知道了。”如意点了点头。
“中午有人来段会堂看病,无意中向我打问起了昨晚曲志波的事情。”莫尔白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对如意道。
“那你是怎么说的?”如意早就猜到了,绫罗肯定会为了防止万一派人打问曲志波到底有没有死。
“昨晚连夜贾哥哥就派人来告诉我,若是有人打问起曲志波的事情,都说曲志波已经不治身亡了。”莫尔白笑吟吟道,说起贾玄,眼睛里都放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