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世家子弟靠点许医术混饭罢了。”
那赵爷也觉得李尉使说的有些道理:“爱卿言之有理,不过这吕良还是可以为我大秦所用的。”
夏先生说:“太医院正需要人手。”
李尉使一笑:“主上多虑了,这吕良已效力于我大秦了。”
“哦?”赵爷感到有些奇怪。
李尉使说:“他有水镜宫的令牌和如月公主的信物,自然是水镜宫的人。当然是效力于我大秦的了。”
赵爷恍然大悟点头说:“原来如此。吾观此人鼻直口方,眉清目秀,举止得体应为名士之后,也不知这吕良是不是那吕尚后人……”
李尉使忙说:“主上,吕氏可不止吕尚一族啊!”
赵爷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他哼了一声:“嗯,爱卿言之有理,此人底细还需好好查查。”
李尉使暗笑着点点头:“主上英明!”
这时隔壁席上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那两个商人发生了争执。原来这刘公和王公都是喜好音乐的人,两人为了一首古乐中的一段曲牌争执起来。两人正争持不下,就听见那叫燕大的雍保插嘴说了句什么,那两人就都停止了争执接着那燕大又说了几句,那个商人都大点其头,又一起举杯敬那燕大。忽然听那王公说:“今日大家谈曲兴头正浓,不如请燕先生为大家演奏一曲如何?”刘公也说:“是啊,燕先生是击筑的大家。就请燕先生为大家高歌一曲吧。”周围的人也都鼓掌相邀,那燕大略微推辞了一下就答应了。他起身拱手道:“刘公之意燕某自当效命,燕某多谢大家谬赞了。请容在下更衣取筑。”接着就告退了。
赵爷见那桌的其他人都面露欣喜之色便对李尉使说:“击筑还要先更衣,想来这个琴师是个高手了。”
李尉使则说:“只怕是这些商贾之徒附庸风雅故弄玄虚啊。”
当时秦人好乐,且由爱击筑。那赵爷又颇爱音韵当下摆手制止李尉使:“我们且听听。”
再说吕素逃进姬良的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心还是怦怦直跳得,她低头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抬起头却看到一只盛了水的竹杯,姬良正捏着自己的下巴将一杯水递给吕素。吕素忙接过竹杯问:“良哥,你怎么起来了?”
姬良点点头指指嘴,又抬起手臂做了个鼓起肌肉的姿势,示意自己没事了。
吕素忙放下水杯:“我去雍妮那里取药来。”说完打开门先探头看了大厅的方向,才去了雍妮和布所的房间,先给昏迷的布所把了脉,告诉雍妮布所没有大碍了,才问雍妮要来了剩下的解毒药,回房后看见姬良弄了罐开水正在准备泡茶,就先从药罐里又倒了些药汁出来让姬良喝了。取了两只竹杯笑眯眯的坐着等着喝花茶。又把刚才李尉使盘问的事一五一十的对姬良讲了。姬良皱着眉头听完了吕素的描述。他点点头感觉舌头的麻痹感减少了很多,便清了清嗓子小声的说:“咳咳,嗯,屋看是那尉使应出了马…马才。”(我看是那尉使认出了马车)
吕素睁着大眼睛想了一下才明白,不禁噗嗤一笑:“嘻嘻,良哥的巴语素素也能听懂了。想来是快好了。”
姬良无奈的白了吕素一眼。
吕素问:“良哥,你真的没事了?”
姬良肯定的点点头:“ok!”
吕素说:“我不敢出去了,我们就在这里下棋好吗?”
姬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