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悬崖四面都是高山绝壁,如被刀刻般立体的悬崖山壁,长满了青苔与杂草,某些小树坚强的从崖壁缝隙中钻出头,长成弯弯向上的小树,上面挂着些不知名的野果子。≥
崖底杂草丛生,比人还高的杂草掩映在灌木丛中,有些甚至比人都高,双手撑着受伤的腿,半躬着身四处打量的凌依依,从远处看去,整个人都快淹没于杂草之中了。
满地的乱石东西南北皆有,碎石混杂在泥土之中,坚硬有力,割得人浑身都痛,有些大石块比牛还大,如果是从高空摔落在大石上,肯定会脑袋开花粉身碎骨。
一想到此,凌依依忍不住恶寒了一下,心中万分的庆幸,玄琛那傻子抱着她跌落时的着路点,是那几步开外的深潭之中。
为什么仍然叫他傻子呢?会跟着别人跳崖的男人,不是傻子还是什么?
深潭面积不大,湖面波光粼粼,清晨的阳光透过湖面折射出耀眼的光,照整个崖底照得透亮。
凌依依虚弱的身体失血过多,脸色苍白无力却凭着坚强的意志,强撑着身体步伐如常的走到悬崖壁边,伸手摘下壁上垂挂下来的野果。
她将野果捧在怀中走向清澈的潭边,路过睡得很不安稳的赵玄琛时,忍不住用脚轻轻的踢了踢他。
“傻子,你怎么还不醒呀!就算受了重伤也应该醒来了吧!”
说罢,凌依依气色着野果走到湖边,蹲下身将野果清洗干净,一起身便觉得头晕眼花,应该是过血过多的后遗症。
凌依依无奈的摇了摇头,闭着眼睛狠狠的甩了甩头,将那眩晕的感觉甩掉,才抱着野果回到赵玄琛平躺的杂草之中。
依依刚坐下来,被匕刺伤的大腿一阵刺痛,应该是没有包扎的伤口裂口了,撩开裙子一看,看着浸出血的裤子,还真是要命。
在这四面是墙无人烟的绝境之中,什么都没有的凌依依无法,只能撕掉裙摆用来包扎伤口,然后开始吃野果补充体力。
依依边吃边伸手探探赵玄琛的额头,听着他口中无意识的唤着自己的名字,他真有那么喜欢自己吗?她醒来这么一会儿,已经听他叫了自己的名字好几次了。
吃完了,有力了,凌依依才沿着一眼就能看全的悬崖底的崖壁,开始去寻找出去的路,她可不想跟这小子一辈子呆在这崖下,她还有大仇未报呢?
凌依依一寸一寸的仔细的勘察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从脚下往头顶以上的方寸之地,全都检查了,沿着崖底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出去的路。
别说是路了,连能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都没有,看来,这悬崖真的是没有出路的死地。
凌依依心中忍不住有些失落,却并不丧气。
她咬紧牙走回赵玄琛的身边,稍稍休息一会儿,精明的脑袋不停的思索站,这崖底到底有没有出去的路,如果没有,她们要怎么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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