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你要助我门下弟子成道。”
“这……”没想到陈九公是有条件的,圆觉小和尚面色一变,但不答应就是不要命了,他又不能不答应。当即双手合十念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圆觉遵命!”
“好!”陈九公听这小和尚答应,道了声好,袍袖一卷,两点黄光飞在圆觉小和尚面前,是那先天灵根黄中李。
看着面前的黄中李,圆觉小和尚没敢拿,抬头望着陈九公。只听陈九公道:“这两枚黄中李,一予你,一予你师兄。”
“是……是……”此时陈九公赠他灵果,这圆觉小和尚反倒有些惊慌。
看了圆觉小和尚一眼,陈九公转身离去。望着陈九公消失在眼前,圆觉小和尚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这时,大殿中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穿灰色僧衣的和尚来在圆觉身旁,“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在灰衣僧人的搀扶下,圆觉站起身来,从袖中取出一黄中李递给他。
“这是……”看着圆觉手中的果子,灰衣僧人虽不认得,但却闻到一股诱人的香气。
“圆鸣师兄,先把这果子吃了。”
“嗯。”不知为何,圆鸣就感觉到十分想吃这个果子,听圆觉之言,接过果子咬了一口。
在圆鸣咬了一口黄中李之后,圆觉手上金光一闪,拍在圆鸣后心,圆鸣双眼一翻,昏昏沉沉睡去。这时,圆觉将圆鸣手中剩下的半个黄中李塞入他口中,然后用手一指,昏睡的圆鸣飞起,飞入大殿之中。
陈九公离了白马寺,却见刚才碰到的那个儒家弟子正捧着瓦罐往回走。陈九公心头一动,掐指推算。
推算了一番,陈九公面上露出一丝笑容,用手一指,道边的一块西瓜皮嗖得一下飞出,正落在那儒家弟子迈出的脚下。
一个出溜,这人跌坐在地,手中的瓦罐扔出老远,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瓦罐摔做数块,里面的粥洒落在地上。
看着摔碎的瓦罐和流淌在地上没有几粒粟米,却是自家唯一能用来果腹的粥,这人大叫一声,悲声痛苦。不久前这人还与陈九公调笑,现在这一哭,哭声那叫一个凄惨。
路旁人们都拍着队领粥,突然一阵哭声传来,纷纷转头去看。在这一片认识这人的应该不少,众人见是他纷纷窃窃私语,又有那管粥棚的和尚来在其身前,念声佛号,轻声安慰道:“施主莫哭,且再归家取一盛粥之物,贫僧让门下弟子在为你盛上一些。”
一听和尚此言,这人止住哭声,起身向和尚拜谢,然后转身向家中跑去。
看着这人背影,和尚念声佛号,摇了摇头走回粥棚之中。
虽然干了坏事,但没有一人知是陈九公所为。陈九公也不离去,就站在那里等着。
等着?等什么?
等那人从家中又取来一罐,跟着排队,排了约有大半个时辰,终于领了粥。这回这人小心翼翼的捧着瓦罐向家中走去,似乎捧着不是破瓦罐装的粥,而是金子。
这人每走一步,都望着前方道路小心翼翼,生怕再有西瓜皮什么的。
陈九公淡淡一笑,用手一指,刚才搬到这人的西瓜皮嗖的一下飞出,正落在这人脚下。那速度之快,任谁也看不分明。
本来这一路上没有西瓜皮,突然有一块西瓜皮凭空出现在落脚之处,这人哪里躲得开?
这一跤摔得那个惨,摔得那个碎。摔得惨是说这人摔得半天没起来,摔得碎是说这人手中瓦罐摔得稀碎。
得,刚领到的粥又没了。
见这人摔晕了,不少人围了上去,也惊动了粥棚中的和尚们。有好心人把他抬到粥棚,那在这粥棚主事的大和尚似乎会些医术,一把脉道:“无事,应该是饿的。”说着,命人舀来一大勺粥,灌入其口中。
“咳……咳……”一勺热粥下肚,这人幽幽转醒,向大和尚道:“宋忠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这人的声音传入陈九公耳中,陈九公心头一动。这名字在前世记忆中似乎有些印象,怪不得刚才推算,发现此人身上有儒家大兴之机。
要知道刚才陈九公的举动,可不是没事儿闲的,也不是因为这宋忠说了什么。以陈九公的身份,与凡人计较岂不是自降身份。可那时心头一动,却算出此人身有大机缘,与儒家大兴有关。这么一来,陈九公可就要动些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