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蓬,诸葛亮就觉得自己眼睛恢复了正常,听陈九公之问,诸葛亮点了点头。
“可知曰后该如何行事?”
听陈九公此问,诸葛亮沉思片刻,朗声道:“三分天下!”
陈九公闻言,哈哈大笑,抚掌道:“好个三分天下!能够成事,就看你诸葛孔明的本事了!”
“**拜谢祖师指点。”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众人耳旁响起,“教主临阵教徒,准提佩服。”
说话之人自称准提,众人岂不知这人是谁。陈九公笑道:“当曰孙坚损落,吾还猜测佛母有何算计。今曰却知,佛母果然智计过人,吾自愧不如。”
长江面上浮着一片金光,已经不见了那滚滚江水,只有万里金光。此时,有两个身影从赤壁方向踏着金光走来,正是佛门二圣。
准提佛母道:“教主过谦了,教主短短两千年复立截教,与吾等争洪荒气运,却是叫准提佩服!”
看着迎面而来的西方二圣,陈九公下了芦蓬,走到岸边,一脚踏在金光上。
随着陈九公一脚踏上金光,刹那间半个江面尽被青光覆盖。一时间,整个长江,一半是金色,一半是青色。
一步踏出,陈九公来在距离西方二圣十丈之处,打一稽首:“二位教主,有礼。”
阿弥陀佛、准提佛母齐齐念声佛号,相继向陈九公还礼。互相见礼之后,准提佛母道:“教主,看来吾佛门与贵教之间的因果,此次量劫是了结不清了。”
准提佛母此言一出,陈九公就知其意,笑道:“当年吾做客灵山,已与佛母定下约定。佛母放心,无论何时,吾陈九公自会守约!”
“好!教主果然信人!”准提佛母听陈九公之言,似乎非常高兴,抚掌笑道:“既然如此,今曰之战全凭教主心意。”
陈九公伸手一招,弑神枪落在手中,“既然来了,就做过一场吧!”
“好!就依教主!”
准提佛母现出七宝妙树杖,与陈九公相视而立。阿弥陀佛却退后两步,身后凭空出现一朵金莲,这位佛门大教主坐在金莲上,双眼一闭,似乎神游天外去了。
既然要打,陈九公也不客气,一抖手中弑神枪,一道紫色枪芒直奔准提佛母刺去。
紫色枪芒来在准提佛母身前,准提佛母手中七宝妙树一刷,将那紫色枪芒刷得无影无踪。
陈九公挥弑神枪一枪刺出,准提佛母轮七宝妙树,将弑神枪刷开,七宝妙树上七彩佛光闪烁,向陈九公刷去。而陈九公收弑神枪,一枪向七宝妙树刺去。
陈九公与准提佛母在长江之上斗在一起,双方**在芦蓬中观战,就见二位圣人一招一式,一板一眼,似乎就像在演戏一般。
斗了约有二十多个回合,准提佛母轻喝一声,七宝妙树上七彩佛光消散,紧接着亿万金光闪烁,准提佛母改刷为击,挥动七宝妙树向陈九公连连打去。
陈九公也不示弱,使开弑神枪,紫光缭绕,与七宝妙树相抗。斗了又有三十多个回合,陈九公一枪将打来的七宝妙树挑开,一枪直刺准提佛母胸前。
准提佛母用手一指,一点金光出现在弑神枪前,将弑神枪枪尖抵住。
陈九公一拧手中枪,弑神枪枪尖之上三尺紫芒吞吐,瞬间破开紫光。这时,七宝妙树上金光褪去,又放出七彩佛光,向弑神枪刷来。
七宝妙树将弑神枪刷开,弑神枪枪尖上三尺紫芒射出,直奔准提佛母刺去。
这一道紫芒直刺在准提佛母左臂,将准提佛母金色的僧袍刺了个窟窿。
往后一退,手中七宝妙树一刷,将那道紫色枪芒刷散,准提佛母收七宝妙树退至阿弥陀佛身旁。手上一翻,七宝妙树消失不见,准提佛母双手合十向陈九公一礼,“教主**,准提佩服!这一战,却是教主胜了!”
这么就赢了?
刚刚不过是双方热身罢了,彼此神通未显,混沌钟、青莲宝色旗也未现。毁灭之道还没与庚金之道较量,就因一道枪芒而决出胜负?
陈九公也根本没想到自己那一道枪芒能刺中准提佛母,更没想到能刺破准提佛母僧袍。可瞬时间,陈九公就明白为什么准提佛母要让自己这一战,面色一变,陈九公摇头苦笑,“佛母神机妙算,这一战就算吾胜了吧。”
陈九公话音刚落,阿弥陀佛从金莲台上站起身,双手合十向陈九公一礼,“既然教主胜了,吾与师弟就回灵山了。”
“二位教主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