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不错。
只恩哥儿和泽哥儿两个的院子想来也用不了多少石板,客院什么的自是不用这么好的石料了,这点釉姐儿还是清楚的,该花的钱不能省,可也不能当冤大头。
沈老大之所以叫釉姐儿来主要自家的宅子修成也是儿子媳妇的,这媳妇以后要生活,她的意见自是不能忽略,大家讨论过后,沈老大提起他再过几日就要去江南了,问釉姐儿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釉姐儿如今正在给几个妹妹和自己置办嫁妆,家里每个主事的大人,这些事情只有自己这个做大姐的来办,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了,总不能让几个丫头以后委屈,而且泽哥儿他们也眼见着就大了,家里如今虽有点钱,但家底并不厚,所以也应该淘换点好物来撑撑门面。
如今见沈大叔开口,釉姐儿自是不会矫情,回家拿了一千两的银票,让沈老大淘换点压箱底的好物件,还有女孩子能用得着的头面首饰,沈老大看着釉姐儿微红的脸颊如何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只觉得委屈了孩子,哪家的待嫁女子要自己给自己操心嫁妆的,想到这里心里怜惜更甚,暗想一定好仔细淘些好物件给儿媳妇做脸。
这边沈老大走了每两日,釉姐儿就收到了四郎寄来的信。
大家最近都不敢去招惹釉姐儿,因为自从那日收到京城的来信后,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低气压状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个信息别惹我我很烦。
一像温柔似水的大小姐突然有点暴躁,这让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紧张,就连刚来的那三只猴子都不敢调皮了,所以在釉姐儿低气压的辐射下整个赵家都处于一种极度诡异的状态。
小宝儿抱着一只沈悦送的小奶猫坐在釉姐儿跟前小大人一样长长的叹了一声气,这一下子把不在状态的釉姐儿都给吓住了,忙问小宝儿怎么回事,小丫头皱着圆圆的包子脸也不出声只是摇摇头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釉姐儿这会只觉得一股恶寒,你一个萌萝莉抱着一只萌宠不是应该卖萌吗,这种老太太似得感觉是肿么回事,孩子不要吓姐姐,我刚刚经受过一次惊吓还没缓过神来呢。
这会釉姐儿也不问小宝儿直接抓了那个小的一脸傻样的红萝审问,如今这小丫头在姐姐们的**下进步很快,已经很能顶事了,就有一点不好就是这孩子忒不会看脸色,就像现在大家都木着脸,救他一个眉开眼笑的。
见釉姐儿问她话她也不害怕,直说大小姐你终于发现我们小姐不对劲了,我刚开始也被吓了一跳,小姐这样已经好几天了,但是不让我告诉你们,不过你们不知道小姐一会叹气一会就要大笑了。
红萝的话还没说完,这边小宝儿很是应景的开始大笑了,这样一来,大家非但没有轻松反而更加紧张起来,釉姐儿更是自责,都是自己这几日只顾着胡思乱想没有注意到小妹的事情。
不过孩子每日都在家呆着,生活也被张先生和自己安排的很是充实,又有这么写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宠着直接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节奏,怎么还会发生这种变故。
放心不下的大姐又是将红萝几个唤来让她们仔细回想一下小丫头这几日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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