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还是许氏内部的风气不好。现在换了人,务实的人多了,拍马的人少了,虽然也走了些中层干部,但总体是焕发了新春,说起来,他们还要感谢小汉才对。”
刘玉芬骄傲地看看儿子,笑道:“我看那位许女士也算是讲理的人,想来是她父母从小教育的好。至于她那个大哥,估计是从小被当成接班人来培养,难免拍马的多,把他自个儿给高看了,太紧张这个位子,反而得失心重,做出的决定也就草率了些,偏激了些。”
“我也想过了,如果他这回得了教训,不再处处针对汉儿,汉儿你就看在他毕竟是思佳的舅舅份上,饶他一马吧。”
王汉故作惊讶地鼓掌:“妈,您连这个都懂啊!”
刘玉芬得意地白了他一眼:“当然,我是你妈!以前不懂是因为没有条件去学,现在我也要学学管理,再多看看那些宫斗,什么《金枝玉叶》,什么《甄环传》,哼,不懂也懂了!”
见俞长春会意地笑着,于婶朝老妈高高地竖起大拇指表示说得没错,王汉便无辜地一摊手:“放心吧,妈,我是好人,别人不犯我,我不会犯别人!”
这位许大舅现在已经失了势,就算想找自己麻烦,怕也是力不从心了。
闲聊之间,时间飞快地过去了,突然,王汉警觉地一偏头,再侧耳细听。
数秒后,俞长春也察觉到了,苍眉欣然一挑:“应该是直升机到了,走,我们上楼去!”
上楼?
王汉蓦地瞪圆了眼珠子。
不过很快,待来到三楼天台,王汉就明白了。
之前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于婶在这里种蔬果,明明有近六十平方米的面积,为什么只种了不到十平方米的菜棚。
敢情那腾出来的地方是为了这直升机的升降!
一架军用运输直升机正在离天台数十米的半空呼呼地旋转,巨大的螺旋浆激得天台上狂风大起,本来郁郁葱葱的黄瓜架子几乎要被吹倒。
一条长长的、软软的梯子从直升机上垂了下来,随风飘荡。
而大师兄谢立强就抱着三师姐陆芳蕊的长子,从直升机上爬下两格软梯之后,直直地往下跳来,在刘玉芬与王一民的惊呼声中,稳稳落地。
“嗯,不错,功夫又长进一些了。”俞长春见此,满意地点点头。
谢立强脸上顿时泛起喜悦的潮红,但马上就放下赵小哥儿,朝直升机上直招手。
很快,陆芳蕊的丈夫赵大山也从直升机上爬下来,并同样在爬了两格之后,看准天台的空地位置,往下一跃。
不过他身手明显不如谢立强,双脚触地后,还是没有稳住重心,不得已地向前踉跄了一步,再用右手飞快地撑住,而王汉也适时地上前扶了一把,将他扶了起来。
不好意思地谢过王汉,赵大山正想开口,王汉就听到谢立强讪讪地对着俞长春道:“师父,主XI和ZHONG理可能需要您亲自出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