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上已经带着自己可能都没发现的微笑:“现在我知道站在这个社会该怎么去活下来,当个别人眼里有价值的人,也许在一家公司里发挥自己的能力做到高位,也许从我最擅长最熟悉的开始,只要能存点钱,我就敢找个地方去开奶茶店或者化妆品店,我也有信心能赚钱,三五年,给我三五年的时间,也许没法做到跟有间奶茶店那么大,但是我一定能重新做起来,哈哈,到处抢有间奶茶店的生意!”
这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耿妹子嘛。
可石涧仁还是那句话:“嗯,就当你把有间奶茶点整垮了,全靠恨着我这股劲完成了这个,接下来怎么办?”
耿海燕还没从自己想象的空间腾出来:“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把一大叠钱砸你脸上?”
石涧仁还是指指隔壁:“你不是恨我嘛,假如我也死了,了了你的心愿,这时候你根本就不用有包袱,被人说这奶茶店是谁谁谁给你的,其实都是你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接下来呢?怎么办?”
耿海燕茫然了:“不,不知道?”
石涧仁拉被子钻被窝里:“这就是最简单的思考人生,什么样的情况下,未来会怎么办,而不是像很多人那样浑浑噩噩的一辈子,只能被别人推着走,恭喜你,你已经起码有了主宰自己人生的能力,但接下来如何把自己的人生经营好,就像你有信心经营好一个奶茶店一样,值得你自己去思考,就当你恨我,我也死了,你的人生还是要继续下去,对吧。”
应该是从来没有这样虚拟幻想过的耿海燕有点发呆。
起码石涧仁进入梦乡前伸手关掉自己这边的壁灯刹那,那边温暖的灯光下,耿妹子还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膝盖蜷在一起。
这一夜基本是安静的。
可到了清晨时分,大概六点过吧,石涧仁突然被一声慌乱的尖叫惊醒,瞬间就从睡梦中清醒过的他,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探头看见的却是耿海燕在旁边的床上剧烈挣扎,还有发羊癫疯一样的抽搐,然后猝然绷紧一般凝固,被吓一跳的石涧仁刚掀开被子下床,旁边床上的姑娘呆滞的睁开眼,动作更加木讷的徐徐转头,视线艰难的在石涧仁脸上聚焦,然后以石涧仁完全想象不到的迅猛,如同一只雪白的灵猫一般嗖的一下蹦起来,然后借着床垫的弹性直接跳过来,扑到他的身上,把石涧仁压倒在床上!
耿妹子本来就是那种娇小但丰盈的身材个头,现在更像一枚软乎乎的炮弹撞翻了石涧仁,却带着哭腔和立刻感受到的湿漉漉泪水:“太……太好了,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隔着薄薄的睡衣,石涧仁完全能感受到那极富弹性的身子蕴含了多少热情,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爱恋跟珍惜,现在也不带任何****跟冲动,只有充沛的感情,用软软的舌尖跟唇瓣,慌乱又庆幸的在石涧仁的脸侧脖子上到处乱亲,好一会儿才有点醒悟过来一般,喷着热气在耳边心有余悸的呢喃:“恶梦……我做恶梦了,好吓人,梦见你出车祸……”说到这里,以耿海燕的强悍,居然又哭出来!
呃,这种强烈刺激下大清早的,换哪个正常的青年男子,都有点想去上厕所了!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再温情的心理时刻,都容易转化到生理环节上面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