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花畹畹?”皇后慈爱地问道。
花畹畹恭谨点头:“回皇后娘娘,正是臣女。”
皇后随手摘了自己腕上的一只凤血玉镯。让宫人用托盘盛了送到花畹畹跟前,道:“这是哀家的见面礼。”
花畹畹有些吃惊,但面上依然不显山露水,只是再次叩头谢恩。
一旁大官家的亲王家的女孩子们一个个交头接耳,妒忌得很。
“那凤血玉镯可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大婚时送给皇后娘娘的礼物,听说来头可大着呢!”
“皇后娘娘怎么会将这样贵重的礼物送给这个丫头呢?”
“那安家二小姐说。这个花畹畹就是个粗鄙的村姑……”
“村姑怎么了?谁让人家有一技之长,治好了太后娘娘的病!”
“诶,安家二小姐刚去哪里了?”
“适才还在的呀!”
女孩子们左顾右盼寻找安念攘的身影时,花畹畹已经接过了皇后钦赐的凤血玉镯,只是并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多大欢喜。
前世,她贵为皇后,一国之母,什么宝贝没有见过呢?
若不是安念熙横插一脚,蓟允秀对她也是十分倚重的。至少登基之前做平王的时候,她分享了他全部的喜怒哀乐和财富。
只是感情……
花畹畹哑然,蓟允秀的爱是留给安念熙的。
一生只为一人生。
花畹畹好不怅惘。
皇太后终于从内殿出来,主持宴席。
宴席从白日持续到夜晚。宫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俨然过了个小年。
晚间,皇帝也抽空过来陪了皇太后一会儿,一时之间,笑声融融。只是安老太太如坐针毡。
安念攘被皇太后不知带到了何处,宫里不比府里,宫女太监都不是为自己服务的,安老太太想要打听,也没有门路,只能推说身体不舒服,辞了皇太后,携了花畹畹心事重重打道回府。
一路上,花畹畹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安老太太道:“祖母,二妹妹呢?怎么没有一同回来?”
安老太太本来疑心皇太后将安念攘囚在宫中,是不是花畹畹嚼了舌根,可是看着花畹畹一脸无辜,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不过是个孩子,自己怎么如此疑心她呢?
回到护国公府,大太太见安念攘没有同回,简直要疯了,缠着安老太太问:“念攘去哪里了?”
“被皇太后留在宫里了。”安老太太没好气地答。
留在宫里是什么意思?是赏还是罚?就冲安念攘那个德性,罚的可能性占了绝对。
大太太气馁又伤心,抓住花畹畹道:“我不是让你看着她的吗?你怎么又让她得罪了皇太后?”
花畹畹被纠缠得烦躁,但为了激怒大太太,还是假意委屈道:“劝了二小姐了,她压根不愿意和我和祖母一处,径自去寻那些女孩子们玩耍,畹畹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太后娘娘召见,又是什么时候被太后娘娘留在了宫中……”
大太太恼怒地将花畹畹一推,花畹畹便跌倒在地,安老太太生气道:“佩玉,你这是做什么?你一个长辈做出这样的行径,你怎么好意思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