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是潘容的对头,比如马斌这样的。所以当潘容的死党要冲进去,就有一些人挡着,两面对峙起来,情况有些剑拔弩张。
杨熙来的正是时候,潘容的手下正准备硬闯,他连忙喝止祝
“你们一个个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尽然在军营里准备械斗1杨熙看着潘容的几个铁杆,手里的兵刃明晃晃的,要是迟一步,后果不堪设想,心中对潘容的恨意又深一层。
“你们几个跟我来。”杨熙指着潘容的几个手下说道。
“元帅不给个说法,我们是不会离开的。”谁想到这几个竟然如此态度。
“不服军令,难道是要反了不成?”杨熙喝道。
“卑职等不敢!求元帅再审,为潘副帅雪冤1
“为潘副帅雪冤1
“为潘副帅雪冤1
“为潘副帅雪冤1
他们手下的那些人也跟着喊叫起来,一时之间声势尽然还不校杨熙大怒,正想要发作,却远远看见齐骁再给他打手势,他知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既然这样本帅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那些人听了杨熙的话,还以为杨熙畏惧他们的声势,神色言语间更见骄横。杨熙不以为意,让人搬了椅子设好,又令自己的亲随守着院门口。齐骁趁势走到杨熙跟前,让杨熙放心,一会儿自己出面,杨熙点点头。
杨熙在椅子上坐定,两边的人分别站在两边,他的亲军分侍两侧。“本帅扣押潘容,是因为他侵吞军需,中饱私囊,证据确凿,你等有何异议。”
“潘副帅在位期间,一直殚精竭虑抵抗强秦,侵吞军需一说是在荒谬。”
“那从潘府收缴的大批银两,军需又如何解释?”
“这元帅难道不应该听听潘副帅的解释?何况据卑职所知,那马斌给元帅的册子上记录的东西比潘府里查出的多得多,这样如何能定潘副帅的罪?”潘容的军师得意洋洋地说道。
“启禀元帅,卑职却知道潘副帅将这些东西送到什么地方去了?”站在一旁的齐骁突然上前向杨熙道。
“你说1
“潘副帅与大秦勾结,将这些东西都卖与大秦的贼子。”齐骁的话一说完,几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私吞军粮往重了说是大罪,但是中间还有运作的余地,可是私通敌国,尤其是将军需卖到敌国,那不用说是死罪一条,而且千刀万剐都有可能。
潘容的手下听了一脸吃惊,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的立场可就要考虑考虑了。另一边的人则是义愤填膺,自己将脑袋别在裤腰上和大秦打仗,主帅却克扣自己的东西给敌军,这是什么事儿呀!这仗还有什么打的。
“你可有证据?此事非同小可,不可信口开河1
“元帅,人证、物证齐全,不敢有丝毫隐瞒。”齐骁躬身说道。
说完齐骁示意手下将桑卓带了上来,此时的桑卓身上的衣服已经有几道撕裂的口子,前襟耷拉下来,脸上也满是血污,还有一道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