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布沾上热水轻轻地擦洗鹊儿的伤口,再从酒瓶里倒了些白酒在鹊儿的伤口上。鹊儿疼得大叫起来,琦玉心里难过但是怕伤口感染不得不如此。
春莺打开白色的小瓶,将里面的药粉洒在秋霜的伤口上,本来还在流血的伤口顿时止了血,琦玉看了才稍稍放心。然后又亲自端了杯水,将蓝色瓶子的药丸喂给鹊儿,看着鹊儿沉沉睡去。春莺用白布将鹊儿的伤口包了起来,拿起琦玉找的衣裳,两个人一起给鹊儿穿上。
总算是收拾停当了,两个人都累得满头大汗。
“夫人,鹊儿不能挪动,今晚上,我在这里陪着她,您先……”
春莺转头发现琦玉晕倒在床边,她赶紧出去喊人,
李翊担心琦玉就在房门口站着,一听春莺的喊声,赶忙推门进去。看见妻子歪在床上,因为床上还躺着个鹊儿,于是赶紧抱起妻子出了房门来到隔壁的房间,一叠声儿吩咐手下人去找大夫。
隔壁的房间做已经被李翊手下的人收拾好了,李翊将妻子放在床上,拉开一床被子,覆在她身上。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妻子消瘦的面颊,蓬乱的头发,手上暴起的青筋,愧疚不已。当时一心娶了她,想给她最好的生活,却没想到跟着自己吃了偌大的苦头,自己这个丈夫当真当得混蛋。
时间不长,唐勇带着两个人进来,走在前面的是杨熙,后面跟着的是一位中年的大夫。
“子非,弟妹怎么样?”杨熙进来问道
李翊放开琦玉的手,站起来,顺手放下床边的帐子。
“杨兄,怎么来了?”
“我刚看见他找大夫,说是弟妹病了,刚好有随行的大夫,就过来看看。”
那位大夫上前,诊过脉之后说道:
“夫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病后身体虚弱,再加上惊吓过度,我先开些药,吃上两服再说。”
唐勇领着大夫下去抓药,李翊掀开帐子,摸了摸琦玉的头,将辈子给她盖好,又放下帐子。
李翊转身,看见杨熙坐在桌子旁边,便也走过去坐下来。
“杨兄,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这镇上还难找大夫。”
“你我兄弟之间,还客气什么?”杨熙摆摆手。
“你这是?”杨熙接着问道,毕竟李翊现在是待罪之身,居然还带着人出现在这个地方,着实令他感到意外。
“朋友帮忙,我知道玉儿不见了,就赶着出来找。”李翊含混地一语带过,毕竟他现在是囚犯的身份,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不用说的太清楚。
“你这是去上任?”
“嗯。京城里一团乱,出来倒是还顺心一些。你从庆城来,那边怎么样?大秦有什么动静?”
“蠢蠢欲动。”李翊简单的四个字却叫杨熙有些有些心惊。
“那庆城大营呢?”
“我现在能在这里,难道不能说明问题?有些事情恐怕还要等杨兄去了才能着手安排。”李翊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