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明白了护国公的意思,颔首道:“既如此,我就让鸢儿鸯儿好好准备准备。”
元月初十一早,许夫人就带着许鸢许鸯两个去了昊王府。
到了那儿,却有些惊诧,昊王妃宴请的人,是还没来嘛?
其实这是楚乐清的小心思,她给护国公府送去的请帖,比其他人的提前了一个时辰。为的就是能够提前和许夫人说会话。
楚乐清和许夫人相互寒暄了一会儿,未过多久,楚乐清就了让下人领着许鸢和许鸯两个逛院子去了。
许夫人不傻,楚乐清如此明显的做派,她便猜到了昊王妃请她来是有事要说。
她既然来了,不管昊王妃要说什么,她都听着便是。不过至于她给不给回应,那可就要看昊王妃会说什么了。
许夫人轻轻抿了口茶。
楚乐清见状也不拐弯抹角,屏退了下人,直接表明了她的意思。
“家母去世的早,”她道:“李夫人最近身体不好,一直用病养着。”
许夫人静静听着,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只听楚乐清接着道:“故而乐君和乐云两个虽到了该说亲的年龄,却没有人操心他们的婚事。”
许夫人猛地打了一个激灵,难道昊王妃这次请她来是结亲的意思??
乐侯府的两个儿郎?
许夫人倒是听说过,只是小世子还好说,王妃的另一个弟弟好像是庶出的吧…
许夫人拧了拧眉,问道:“王妃的意思是?”
楚乐清笑了笑,道:“许夫人,我就直说了,我是想为两个弟弟求娶您家的两位姑娘,想要看一看您的意思。”
许夫人顿了顿,她为想到昊王妃这般直接,不过若只是求亲的事宜,她倒也没有太大的担心,许夫人笑道:“此事妾身要回家去国公爷商榷一番。”
楚乐清一笑:“这是自然。
她原也没打算一次就谈成,这次办茶宴,也只是找个借口和护国公府搭上线,露露口风,以后事大家私下里再找机会谈。
眼下她见许夫人没有一口回绝,心里便知道事情有望。
便有和许夫人说了些其他的话题。
不一会儿,许家的两个姑娘就由下人们领着回来了。
两人的脸上都是红扑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来是开心极了。
往年母亲因为母亲终是找受不得寒的缘由拒绝了成王妃的宴会,故而她们两个到了冬日也只能憋在家里,甚至是元宵节都出不得门。
今日倒是好了,因着母亲答应昊王妃的茶宴,她们反而有了机会好好观赏外面的冬景。
因此,她们对主位上坐着的楚乐清,多了份好感。
又过了一会儿,楚乐清邀请的其他几家人也来了。
大家互相寒暄打了招呼,便开始煮茶,品茶,煎茶之类的小活动。
中午,她们子啊春居阁里用了宴,宴会最后的一道甜点,是楚乐清特意准备的——抹茶糕。
绿绿的颜色,一看就让人觉得清新不已。
楚乐清道:“这是抹茶糕,做好之后,在冰盆里冰了两个时辰,味道偏凉,大家可以尝尝,不过可不要多食。”
大家笑着应了。
试探性的吃了一勺,顿时变了颜色,齿间茶香满溢,冰冰凉凉的味道瞬间侵袭了味蕾,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但却让人欲罢不能。
众人纷纷又多吃了几勺。
不一会儿,抹茶糕就见了低。
楚乐清见状,便知道大家对这道她从现世带来的小甜点很是喜爱,便道:“我令厨房多做了些,等会儿诸位回家的时候,都带些回去。”
许夫人的一双儿女面露欣喜。暗道,太好了!她们刚刚还没有吃够呢!
临近申时,宴会才散,众人纷纷起身告辞,楚乐清送了她们出去。
如此,楚乐清又闲了几天。
却说许夫人带着许鸯许鸢两个回了护国公府后,便急匆匆的找护国公商量此事了。
知道是要和乐侯府结亲,护国公难得的没有发怒。
沉吟了片刻,他道:“乐侯府人口简单,据说其子乐君也是一表人才,倒是和我们家鸢儿相配。”
许夫人颔首道:“若单是为乐侯的世子求亲,这自然是一桩好事。但是,昊王妃的意思像是要为她的两个弟弟一起求亲。鸢儿和乐侯府世子,鸯儿和乐侯府的数字。“说到这儿,许夫人面露难色:”鸯儿虽是咱们的此女,但也是我们嫡亲的女儿,若是低嫁一些,怎么也是一家宗妇…”
护国公打断了她:“妇人之见!鸯儿比鸢儿小一岁,性子也活泼些,你让她去做宗妇,她能耐得住性子吗?”
许夫人被丈夫斥了一句,心情有些不好,撇嘴道:“老爷的意思是同意昊王妃的意思?把鸯儿嫁给乐侯府的庶子?”
许夫人心里是不愿的。
嫁给庶子,以后她的鸯儿岂不是出门便比别人低一头?
护国公心里何尝没有这些担忧,但是若是乐侯府的庶子是个有能力的,他也不妨让鸯儿嫁过去,两个女儿嫁给了同一家的兄弟,以后她们之间也互相有个帮衬。
想着,护国公便道:“这事先不急,我先去朝中打探打探乐侯的两个儿子。若是他的庶子也是个有出息的,咱们让鸯儿嫁过去倒也不是不可以。总归一切,都以鸢儿和鸯儿能过的好为主。”
护国公如此说,许夫人也只得同意。
心里想着,若是两个兄弟真的都是好的,她也不会横加阻拦。
次日一早,护国公便出门,向他的同僚们去打听乐君乐云两兄弟去了。
临近日暮,护国公才回来。
许夫人在院门口候着,见护国公满脸喜色,便知乐侯家的两个儿郎不会太差,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若是一个好,一个不好,她可就太难办了。
鸢儿和乐侯府世子之间的婚事,当真是好的。
这满京城,再找不出比乐侯府世子更合适的了。
但是一同问的亲,她若是只答应长女和乐侯府世子的事,而拒绝次女和乐侯府庶子的事,这样的话,她自问是没有脸皮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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