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给我生一个孩子吧。”司弦胡乱的吻着资钧甯,她把资钧甯压在床上,小甯早已情动,这几次做都比第一次好多了,小甯湿得很快。司弦的手指压了进去,资钧甯紧紧地搂着司弦的脖颈,她轻轻喘息着。
“我们……怎么会有孩子……”
资钧甯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司弦吻住资钧甯的下唇,“宝宝?”
“我也想给你生孩子。”随着司弦的深入浅出,资钧甯开始呻|吟出声了。“司弦嗯啊……”
“现在医疗这么发达,会有办法的。”
等资钧甯的感冒好得差不多,司弦便订了回校的机票。一回到自己的房子,司弦更加“放浪形骸”了。在资父资母面前,司弦只能在桌底下捏捏宝贝的小手,或者趁爸妈上班,舔舔“小白兔”。
要是撞见司弦在卫生间洗手,资钧甯便有“不好”的预感。每次还没跑回卧室,就被司弦拦腰一收。“小甯,我高中忍得很辛苦呢。”
现在快到期末,学校的表彰会又开了起来,表扬资钧甯等同学的抗洪救灾事迹,俨然一种要载入校册的感觉。资钧甯是学校建校以来第一个获得全国表彰的学生。
深圳的十二月份,气温还不是很低,南方天气大多这样,气温不低,但是有点湿冷。司弦不怎么喜欢冬天,她本身体质偏寒,手脚冰凉,以前总是睡不好。资钧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偏方,每天早上五六点就开始熬补汤,等到她们要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司弦喝上一碗。即便资钧甯去工地了,也会嘱托好司弦每天的量,定点会问她有没有喝,喝了几碗。
补汤有点苦,喝下去,舌根苦得不行,每次小甯给她试温度,都会拧着小脸,小甯很少喝中药,一般能吃西药就吃西药。司弦喝一口,资钧甯也会跟着拧一下眉头,感觉像是自己喝。司弦不怎么怕苦,可是她有心逗资钧甯,“宝贝好苦啊。”
资钧甯抱着糖果盒子,“那你吃一颗。”
“不如你亲我一下。”
资钧甯便会轻轻地碰一下司弦的嘴唇,司弦有时候搂着她深吻,直让资钧甯推搡,“你舌头……好苦。”
上一世,小甯也给她找了不少偏方,她没时间吃,有时候一碗还喝不到一口。
良药苦口,司弦甘之如饴。
现在同性恋社群在深圳已经发展开来了,从网上到线下,司弦线下有好几个供同性恋聚会的酒吧清吧。来这里的也不用自我介绍,偶尔的视线相撞便知道彼此是同道中人。这里都是经朋友介绍来的,偶尔有几个不知蹊跷的路人经过这里,想进来喝杯酒,门童瞧着喜欢,也会放进去,同性恋的审美要比异性恋的审美一致得多。他们管门童放进来的叫“生肉”,有喜欢烹饪“生肉”的,不过大多只是看看。有选择的情况下,很多人都是选择同道中人,而不是赶着那些奔着结婚的大多数人。
方承熹刚坐下,便看着大家往同一个方向举杯。
“怎么了?”
“承熹,你没来多久,喏,那个是大老板。”方承熹身边的同伴说,“大家在向她致谢。”
方承熹看了过去,有些眼熟,他便端着酒杯走过去,却发现坐在柜台前座位的是司弦和资钧甯。司弦已经看到他了,他面色很尴尬,倒是资钧甯缓解了他的尴尬,资钧甯刚看到方承熹学长的时候也很讶异,看着司弦的表情,司弦似乎早就知道了方承熹学长是这种。
资钧甯朝他笑了笑,非常友善。看小甯的姿态,司弦本还想难为这个深柜,没办法也朝方承熹举了举杯,方承熹动作僵硬,举了杯喝了一口,然后迅速回到自己的座位。
“司弦,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资钧甯说,“还不告诉我。”
“我不是暗示过你吗?”司弦捏了捏资钧甯的鼻子,“小醋坛,光顾着吃醋了。”
“啊……”资钧甯想了想,“那他为什么要……难道……啊?”
“嗯。”
虽然资钧甯很想看向方承熹的方向,但她知道这样的目光和注视,只会加剧对方心中的难堪。“那陆学长知道吗?”
“方承熹不会让他知道。”上一世的方承熹,一直没有告诉陆青岑。
资钧甯耳朵有些粉红,她想起了自己在方承熹学长面前的宣言,本来是向情敌“示威”,这下子她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我当时还以为……啊……好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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