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出来的。
很多艺术爱好者来参加,他们极有礼貌和素质,整个展厅只有工作人员偶尔讲解的低声说话生,其余的人都在静静的欣赏着画作,安浔非常享受这种氛围。
展会结束时已日落黄昏,大家一起出了酒店,有人看到酒店庄园池塘旁的长椅上坐了个人,年轻漂亮的东方男人,他见到众人出来,站起了身,长身玉立,风度翩翩。
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句什么,安浔抬头看去,便见到了司羽。
他远远的看着她,冲她笑。
其余人了然,东方男人和他们班级里的这个东方女孩,是一对。
班里有个台湾人,他见到司羽十分惊讶,忙问安浔,“他、是不是网上那个……”
安浔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有人记得他,并且一下就认了出来,她对那台湾同学眨了眨眼睛,“嘘。”
台湾人点头,做了个守口如瓶的手势后,但依旧忍不住又问了句,“所以那幅画是你画的?真的太漂亮了安浔。”
安浔不明所以,想要再问两句时,司羽已经走到她身边。
与众人道别后,安浔拿出了两张球赛门票,“刚才别人送的,意甲,佛罗伦萨对阵罗马,我们主场,有没有兴趣?”
“想不到你还喜欢球赛?”他笑。
“不喜欢,我以为你会喜欢。”她觉得如果和他回去太早,她不免要一直想昨晚那些荒唐事。
“我喜欢,但我是西甲球迷,”司羽说着将球票收了起来,“不过我们恐怕去不了了。”
当安浔看到网上被转发上万次的《丝雨》时,脑袋懵懵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她看着那些火爆的评论,以及大家叫嚣着求模特信息的留言,这下终于确定,“你火了?”
“貌似是的。”司羽已经开始关注鸭舌帽墨镜和口罩的牌子了。
下午家里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在改论文,父亲似乎十分不高兴,压着火气问他网上怎么回事,他以为还是之前的视频,并不太在意。
后来知道是《丝雨》流传了出去,火的一塌糊涂。
这要放到以前,也许并不能引起这么多关注,巧就巧在他刚出了救人的视频,大家都在挖他出来,然后……
《丝雨》就出现了。
发这张照片的人微博标注是画廊老板娘,其余信息一概不知,她已经把画装裱上了,文字描述是——早上有人拿画来卖,看到一瞬间就惊艳了,四千块买了下来,作者不详。
随后有人认出司羽,转发问是不是富士山救人帅哥,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我确定走的时候这幅画在画室的画板上,我用布蒙上了。”安浔皱紧了眉头,她不是很想怀疑阿伦,但是他有前科,她也犹豫了。
安浔给阿伦打了两遍电话他都没接,司羽说那边已经半夜,他应该是睡了。
“他……我觉得不能是阿伦。”安浔自己都不确定,毕竟阿伦在一直接济梅子母子。
“别瞎想,”司羽见安浔不高兴的样子,他笑笑,“你在生气情敌变多了吗?”
安浔瞪他,“我怕给你带来困扰。”
他怕沈家的人为此会不喜欢她。
“当初我是自愿的,与你无关,”他搂她入怀,“我们回汀南吧。”
订了机票后,两人连夜赶回汀南,下机的时候汀南那边正是中午最炎热的时候,安浔开了手机发现阿伦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刚准备回播时他的电话再次进来。
“安浔,你找我?”还是那熟悉的声音,满是活力,像是汀南的阳光一样,非常热情。
“我在机场,你来接我。”安浔说。
阿伦高兴的应着,说一会儿就到。
安浔留在汀南的大切诺基一直被阿伦开着,他来的很快,还是宽大的背心短裤,常年如此。
他以为是安浔自己,见到司羽后,了然的冲他们嬉皮笑脸半天。
安浔见他这样子,心里放心不少。
“你最近去别墅了吗?”
“没有,我爸回来了,我一直在家照顾他,”他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要谢谢你呢,司羽,我爸果然是肾的问题,叫什么肾小球肾炎,不过现在好多了。”
听他说长生伯的病,安浔询问了几句,他说不是太大的毛病,过一阵又可以去看别墅了。
说到别墅,一直没说话的司羽,突然对阿伦说,“别墅那里,应该又遭小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