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亟琛后,亟晟给了他一些药,是从单于手上拿的,对于他的风寒恶疾有着不错的效果,亟琛表面上很是感激亟晟的行为,但暗地里可不敢真的用他的药,虽然当初对亟晟下手的不是他,但是皇族的皇子们生来的命运就是明争暗斗,他现在虽已经大势已去,但是他一天没闭眼,对有心之人来,都是活生生的威胁。
况且,亟晟哪里会好心到专程到边塞来看望他?
之前他便派人先去了解一番了,先去了药王谷,又不远千里的来到漠北镇,想必是来找寻毒热的解药,当然,在未得到证实前,一切都还只是自己的猜测。
漠北虽是这里最繁华的镇,但是生活水平却远远不能跟中原相比,虽是厚待,但是端上来的饭菜,也就比平常稍微好一些的家常菜。
“三弟,弟妹。粗茶淡饭,不要见笑。”亟琛坐在主位,笑得有些官方。
“二哥见外了不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客气?”亟晟完端起跟前的酒杯,“许久未见,晟儿甚是挂念哥哥,这一杯,我跟夜儿一起敬你一杯。”
亟琛一笑,也端起了酒杯,“哥哥也甚是想念弟弟,先干为敬。”完便一饮而尽。
见亟琛喝得痛快,亟晟便才举杯喝掉杯子里的酒,亟琛喝完酒的刹那,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他又岂不知道,亟晟只是为了让他试酒里是否下了毒?什么,与世无争,当年那装聋作哑的戏码,果真是聪明人之举。
细想下来,此次朝廷动乱易主,他是撇得最干净的一个人,自然也算是几个皇子中毫发无损的那一个。
也难怪当初亟祯会对他下手。
饭后,亟晟带着独孤千夜进了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了内力,独孤千夜的酒量变得差了很多,这次饭席下来,她那脸上居然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走路亦有些不稳。
“夫人,今日的表现不错,为夫很是赞赏。”亟晟把独孤千夜扶坐在床边,然后在桌上去倒了杯开水拿了过来。
“我7≯7≯7≯7≯,也是被自己惊呆了。”独孤千夜一个后仰,便躺在了床上,其实,作为杀手这么多年,习惯了独来独往,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甚至连个话的人都没有,有的只是敌人,随时随地防着的生活让她变成了警惕的松鼠,一有动静就会做出反应。
然而跟在亟晟身边,尤其是从没了武功开始,她居然也会睡得异常安稳,没了一身无敌的武功,反而还能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她知道,这兴许是因为亟晟,是他在潜移默化中,让她悄悄的起了变化。
“不过,为夫好奇的是,夫人不是被封了武功?为何今天舞剑看上去却跟没事一样?”亟晟坐在床边,把独孤千夜从床上拉了起来,“来,喝水,会好受一。”
独孤千夜乖乖的接过杯子,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咕咚咕咚两大口喝完水后,独孤千夜白了一眼亟晟,又躺了下去。
“你不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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