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登上皇位了!”启阜气得一甩袖。继续道,“是你派人去番都查情况的吧?”
启泰呆若木鸡的点了点头,气得启阜更是恨不得一个香炉砸过来,“那你可知。番都为何会被安南国买通节度使?”
“那节度使不是爹的人吗?”
“放-屁!番都是王爷的封地,自然也是他的人。”
“那为何?难道王爷要谋反?”
“要真是那样,亟贤早就该派人来抓他了。节度使是我买通的,夺回政权,若是有平西王爷的相助,会事半功倍。”
启泰一听。不由得恍然大悟,他一直以为是亟昇冤枉爹才把他抓进去的,谁知却是为了让自己露出马脚,进一步的确认事实,不过,这勾结安南一事,不由得让启泰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吗?与亟贤的兵戎相见,应该也不远了。
想到这里,启泰不免有些底气不足,甚至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因为要是夺权不成,就必定是死路一条了。
启阜气愤的回到房间歇息去了,启泰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而此时心心念念的,居然会是那个从未正眼瞧过他的湘儿。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连启泰自己都觉得奇怪,若是以前看到漂亮的女子,最多就也是想要占为己有,享那鱼水之欢,但这湘儿,他却想着要去爱护她,更想要得到的,不是她的肉身,而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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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戟住在城郊的一座别致的庄园里,之所以选择这里,一则清净,二则隐秘。
书房内,成戟用画笔画着什么,湘儿静静的候在一旁磨墨,这是成戟第一次拿笔画肖像,湘儿知道,他画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找了很多年的那个妹妹。
“公子既然知道妹妹是谁了,为何不直接去找她呢?”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急于一时。”成戟的回答很是淡然,不由得让湘儿心里一阵波澜,越是猜不透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成戟画着画着,手便开始微微抖了起来,他立马放下了笔,另一只手捂住肩头,一副痛苦的表情,没一会儿,额头便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公子是旧伤又复发了吗?”湘儿着急的连忙上前,想要拨开成戟肩头的衣物时,却被成戟按住了手。
“去叫阿什过来给我敷药就好了!”
“可阿什出去办事还没有回来,不如让湘儿……”
“你把药给我拿过来,我自己来便可!”
成戟的执拗让湘儿心里一阵失落,不过还是乖乖的照做了,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湘儿的眉心揪作了一团,还是很担忧的守在门口,只希望可以听到成戟的传唤。
成戟虽是硬汉,但是肩头的伤每每痛起来,却是蚀骨般的疼痛,要不是用内力支撑,平常人哪里承受得住?
“公子,若不是你当初为了救湘儿,也不会落下这久久不能痊愈的旧伤,湘儿宁愿当初死去,也不愿看你每每受这非人的折磨……”
站在门口的湘儿,泪水慢慢浸湿了手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