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洲,苍州,塞汗塔拉纳措姆天池;这是北洲草原最大的一座湖泊,清澈见底,方圆有三百多里,是草原部落的圣湖。
“兄长,此次寒流侵袭,我草原健儿南袭,损失不可谓不惨重,虽说未到伤筋动骨的地步,你看我军该如何是好呢?”
冒顿年少气盛,此次南袭,虽说也有所建树,但是一想到阵亡的草原健儿,他就高兴不起快来,阴沉着脸,想铁木真请教。
“呵呵,贤弟,无需如此耿耿于怀,此次南袭,原本就事出突然,准备有所不足,虽说我草原健儿阵亡不少,但是汉军损失不比我军少,而且我们掠夺的粮草奴隶也不在少数,完全可以撑过这个冬天;
那蕲州,荡州,明州三州近乎被我军铁蹄踏破,汉人更是被杀的哀魂遍野,肝胆俱裂,心神为我所夺,尝到了我草原健儿的勇猛后,必定惴惴不安,他日我铁蹄所至,皆会望旗而降…”
虎背熊腰的铁木真,身穿狼皮大裘,抓起被烧烤的黄嫩的羊腿,哼哼不已的狼吞虎咽,对于此行战果,似乎早在预料之外…
“而且北冥冷作为老牌战神,无论是统兵能力,还是智谋都是顶级的,料敌先机,自是轻而易举,能料到我草原健儿南袭,在我看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反而感觉依此人的表现,感觉与传说不符…”
说到这,铁木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同时带着淡淡的失望。
“哼,江中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他北冥冷不过是陨落的战神,雄威早已不在?你还真当他是当年的那个北洲战神啊?”
冒顿嘴角浮现一丝冷笑,眼中不免有些轻蔑,对于所谓的“北洲战神”,他却觉得名不副实。这一点,从上次北伐,就足够证明这点。
“哈哈哈,贤弟说的是。这北冥冷终究还是老了,那无敌的气势早已经在二十年前的大战中,随风逝去,不复当年之威,也在情理之中。而如今却是我辈雄起的时候了…”
铁木真满满的喝了一杯马奶酒,铁拳一擦嘴角,轻蔑道。
“兄长,如今九州局势纷乱不堪,群雄并起,绝世统帅,沙场猛将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但是如兄长这般雄才伟略,却是少之又少。冒顿心向往之,只愿为兄长鞍前马后,冲锋陷阵,希望兄长不弃,你我兄弟二人在圣湖边上,面对长生天,义结金兰,不知兄长以为若何?他日兄长铁蹄所至,小弟愿意皆化为兄长脚下…”
就在这时,冒顿接着酒劲。极为认真的说道,这段时间,冒顿被铁木真的那份豪气干云、那份睿智,还有那绝世的统帅能力所折服。
铁木真闻言。酒劲立马全消,呆呆的看着冒顿,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个兄弟为啥突然说出这般话,这让他完全没有料到。
其实对于冒顿,铁木真是十分赞赏的。所谓惺惺惜惺惺,英雄惜英雄,草原人豪爽,崇拜强者,而在铁木真眼里,能入的他法眼的草原勇士,寥寥无比,蒙州忽必烈,完颜阿骨打,耶律阿保机,爱新觉罗?玄烨以及其兄长爱新觉罗?多尔衮等人。
这些人无不是部落首领,草原猛士,坐拥数州之地,比之冒顿与他,丝毫不弱,雄才伟略,挥动草原铁蹄,以鲸吞之势,直从蒙州北部一直打到南部,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为草原楷模。
“贤弟,你…你这是何苦啊?以贤弟之才,他日必定一飞冲天,坐拥北洲之地,轻而易举,为何如此仓促的做此决定呢?”
“大哥,请受冒顿一拜,对于大哥之才能,冒顿心向往之,望大哥成全,让小弟助大哥一臂之力,为哥哥鞍前马后,逐鹿九州…”
“这…好吧,蒙贤弟不弃,看得起我铁木真,那铁木真比以长生天起誓,只要贤弟不弃,铁木真必当不负,待为兄坐上九州之主的时候,必以北洲天武王相授,世袭罔替…”
“谢兄长如此高冒顿……哈哈哈……”
……
北洲,天阴城。
“北冥爱卿,对于此次胡人南下,你有何看法?对于此战,你又有何要说的?不妨直说…”
“回禀主公,此次胡人南袭,依末将看来,完全是因为寒流侵袭,冻死了太多的牛羊马匹,胡人难以为继,才不得已南下掠夺,不过是狗急跳墙之举;
之所以被其掠夺大批物资,主要是因为胡人全是精锐铁骑,机动性很强,不为攻城,只为掠夺,袭扰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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