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诸位兄弟啊,这可让俺如何是好啊,老子好不容易凑足了这一干班底,到头来,死的死,跑的跑,被这该死的老天爷全都带走了,哎呀,我老程命咋就这么苦呢,啊啊啊啊阿嚏,阿嚏…”
程咬金裹着棉被,脸色有些铁青,围坐在火炉旁,自怨自艾,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
“一群乌合之众,你如此在意作甚?”
杨延嗣坐于程咬金旁边,对这个抱怨的家伙,他是能打击就打击,毫不手软。
原来,因为寒流侵袭,山寨中的不少山贼受了风寒,而程咬金一时间也没有解决的办法,见大王如此的靠不住,自然纷纷鱼溃鸟散,各奔东西了。
“这些狗ri的白眼狼,平时俺那般的重用他们,到头来,一个个弃我而去,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啊啊啊啊嚏…”
程咬金闻言不理杨延嗣,继续抱怨,喷嚏声不断,空气中尽是他的喷嚏。
“大王,不好了寨外来了一人,说是大王您…您...”
一小喽啰慌忙的跑了进来,脸色冻得铁青,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大爷啊,你什么你,那人到底说什么了?赶紧的啊…”
程咬金见这家伙连话都说不利索,出胡子瞪眼,怒斥道。
“回…回大王,他说是您的大…大哥,让您出去见…见他!”
“什么,俺大哥?他娘的到底是哪个孙子竟敢冒充俺大哥,不想活了吗?啊啊啊啊嚏…”
程咬金闻言顿时大怒,抄起八卦宣花斧就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敢冒充他大哥的人,好叫他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睛…
“他奶奶的,到底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敢冒充俺大哥,活得不耐烦了吗?啊,出来…”
程咬金抡着巨斧。喋喋不休的走出山寨,在这万籁俱静的山里,他的声音隔着很远就能听到了。
“喝,咬金啊。两年未见,你脾气见长啊,连我都敢骂了?”
忽然一道沉着冷静,略带调侃的声音从寨门口传来,众人定睛一看。就见一年约二十左右的青年骑着高头大马,面色肃穆的看着程咬金。
“大哥,你怎么来了?”
忽然程咬金一声大喝,双眼圆瞪,一脸惊讶,接着脸上露出大喜之色,扔下巨斧直奔那青年而去。
而那青年自是跃下战马,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二人来了一个熊抱,互相拍了拍后背。接着相视一眼,呵呵大笑起来。
“大哥,你不是在孙权手里效命吗?咋就突然回来了呢?嘿嘿,是不是想俺和娘了?”
程咬金一改之前的颓丧之色,脸上尽是喜色,同时有一丝的顽皮之色,之前的凶恶尽皆褪去,再也看不见了。
“哼,你还敢说?竟然把娘接到这深山老林中受苦,要是我再不来。还指不定你让娘遭受多少的苦呢?好了,先带我去见娘,一会再好好收拾你…”
那青年脸上棱角分明,高眉大眼。脸色稍显青黄,略显消瘦,比之程咬金要瘦弱一些,但是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韵味,一言一行,俱都带着一丝严厉之气。
同时身穿青色锦袍胡裘。一席湛蓝色的披风随风而动,腰挎长剑,笔直有力,看起来似乎老成持重的样子。
那青年狠狠地瞪了程咬金一眼,接着就往山寨中走去,程咬金欲言又止,脸色变幻,似有紧张惧怕之意。
而这时候杨延平等人也出来了,见到那青年顿时一愣,此人是谁啊?长得如此的高大成熟。
“咬金,他们是?”
那青年见到杨延平一行人,亦是一愣,同时感受也察觉到了这几个人的不凡之处,特别是其中一人身上的气势,他只有才孙坚身上感受到过,一时有些疑惑程咬金什么时候结交了这么一帮人。
“大哥,他们分别是杨家大郎杨延平…至于来历嘛,一时间说不清楚,就不说了,各位兄弟,这是我大哥程普程德谋…”
程咬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双方,接着就走进了聚义厅去看望程母。
“咬金,这是怎么回事?娘他怎么了?为何昏迷不醒?”
一见程母躺在床榻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程普脸色一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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