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龙曰山?好拗口的名字,就没有西方名字吗?”
“有,叫拽跟。”
“……”
两人并没有想买的东西,街边小吃同样没兴趣。
不过是出来走走,随意散散心而已。
就在马丽莲想要回去的时候,一人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前,是一个皮肤黢黑的非洲人。
“老板,往这边走。”他一脸冷酷地说道。
索德斯罗笑眯眯地说道:“又有人要来暗杀我吗?亲爱的零。”
名字叫做零的黑人淡淡地说道:“有一点点棘手,但请对我有信心。”
“我对你一向都是很有信心的。”索德斯罗拉着马丽莲,按照零的安排,往一个方向加快脚步。
十余秒钟后,几道身影从各个角度忽然袭杀而来。
或许是因为这是闹市,亦或者他们都已经不屑于使用枪支。
只是无声的刺刀,刀片上还涂了一抹剧毒,唰的一声,刺向了零。
无论是零还是索德斯罗,甚至马丽莲,都很平静——
他们的出身经历,使他们比常人镇定太多。
不会距离死亡还有几米远就会方寸大乱。
而是当死亡近在咫尺且确实没有希望避让过去后,才会真正产生恐惧。
零的眼珠子表面,都似乎有一层淡淡的膜,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的冷漠。
面对刺来的刀子,他只是伸出了他关节粗大的手……
闪电般的交错,好像变魔术一般,一切变化都显得太过迅速。
一人的刀,不知怎么就到了零的手中,而这人的脖子,也已经被切割。
锵!
火星飞溅,刀与刀的摩擦碰撞。
又是嗤的一声,有人被戳死了。
被戳死的,自然不是零。
他犹如一个漫步的行者,杀人的手法娴熟精妙,四溅的鲜血,也没有一滴沾到他的身上。
咻!
刀子脱手而出,洞穿已经从后方杀到索德斯罗身边的一杀手脖子。
血染了索德斯罗与马丽莲一身。
马丽莲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血迹舔了一下,露出一抹笑容,对索德斯罗说道:“你的这个保镖,也不是那个拽跟的对手?”
索德斯罗说道:“当然。”
“抱歉,老板。”解决完所有人的零,走过来欠了欠身子。
索德斯罗说道:“你确实应该抱歉,把我们的衣服弄脏了。”
“血其实是一种很纯净的东西,就不用怪他了,回去换一身衣服就好了。”马丽莲倒是很宽容。
“那就这边请吧……嗯?”索德斯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然后摁下了智能手表的一个按键。
然后就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哦?我知道了,这还真挺有趣啊。”索德斯罗微笑着说。
马丽莲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颇为好奇地说道:“又有一个和那个拽跟一样的华夏人降临了吗?”
索德斯罗笑容收敛,很认真也很冷地说道:“我会用事实证明,不是每一个华夏人,都叫龙曰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