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若隐若现的黑色的小内内,只见王冬生这货又流出了两道鼻血来……
我擦,麻痹的,又流鼻血了呀?人家女人好歹也只是每个月一回,老子这可是尼玛天天流呀!
得,老子还是赶紧回自己的小卧室吧,免得被她瞧见了又丢人丢大了。
夏美娜拖完地,又进洗手间收拾了一番,完事后,她才跑来冲王冬生说了句:“我们出去吃点儿宵夜吧。”
瞧着自己小卧室门口站着的夏美娜,王冬生这货则道:“你明天不是要上班了么?还不准备睡呀?”
因为他这货正猫在自己的小空间内给他们村里的秀莲婶写信呢,正在向村里的秀莲婶报平安呢,所以他自然不想出去了。
夏美娜忽然瞧出了一些端倪来,也就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句:“你在写什么呀?”
没想到王冬生那货竟是羞得像个小女孩似的回了句:“写信。”
然而夏美娜却是不解:“打个电话不就好了么?还写信?”
“咱们村还没有通电话呢。”
“……”夏美娜直接无语,只是心想什么地方呀?居然还没通电话?那得穷什么样了呀?
无奈之下,夏美娜也只好言道:“那你继续写吧,我给你打包回来吧。对啦,你明天要早起哦,我带你去我们公司面试。面试不成的话,你再自己去找工作吧。”
“……”
这晚,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北古城——开源,在一个临近市郊的老四合院内,有两位面相慈祥、年过半百,已是昔日黄花的女人正在院内的凉亭内纳凉。
不难看出,这是大户人家的做派。
如今还能住在这等犹如王府般的大四合院内悠闲自得的纳凉,显然不是一般人家。
从这两位女人的穿着、打扮、气质来看,也能看出绝对是大户人家的女主人。
只是其中一位身着唐装的女人忍不住幽怨地叹了口气:“唉……”
那位身着旗袍的女人瞧着,也是感同身受似的叹气道:“美娜那孩子也真是的!”
“也不能怪她。夏家都跟她断绝关系了,她还能怎么样呀?我一个女人家的也做不了夏家的主,只是……她毕竟是我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心疼呀!”
“姐,我知道你心疼,我又何尝不心疼美娜那孩子呢,关键是她……她太倔强了。其实只要她肯回来低个头、认个错,我相信夏家还是会重新接受她的。”
“未必?”唐装女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是唉声叹气的,“关键是……老爷子那关难过呀。身为夏家的女人,美娜那孩子确实是太拧巴了,当年她要不是因为那个姓李的小王八羔子的话,她也不会被逐出夏家门的。”
“别提姓李的那个小王八羔子了,我都想抽他!那小子……什么个玩意?也就美娜那孩子傻,才会被他给骗得五迷三道的,最终被赶出了夏家,唉!”
“唉……”唐装女人又是叹了口气,“也不怪美娜那孩子傻,女孩子嘛,谁不曾向往爱情、憧憬爱情、相信爱情?你我也都曾年轻过,也应该知道女孩子怀春时的那股傻劲,所以……唉……还是不说了吧!越说……我越是想美娜那孩子!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广珠那边过得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