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叙笑道:“为了早点见到你啊,我这几天想尽办法在加快任务进度,还好终于赶上了。媳妇儿,我乖吧?”
霍思宁心下酸酸麻麻的,又想哭又想笑,眼眶涨得通红,沉默了数秒钟之后才轻轻拍了一下顾叙的前胸,嗔道:“你这个傻子!”
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霍思宁没好气地白了顾叙一眼,嘴上没说什么,手却是悄悄探到了顾叙的后背,接着给他按摩的间隙,碧珠灵气一点点透过他的后背灌入到了顾叙的身体内。
感觉到后背一股股冰凉的气流顺着后背骨骼脉络蔓延至全身,这种熟悉的感觉让顾叙浑身瞬间僵住。
这种感觉,和当日他在S市中枪的时候一模一样,他媳妇儿竟然又在用同样的方法帮他。
那股气流流过周身,顾叙只觉得浑身无比舒适畅快,要不是宴客厅里坐满了人,他都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舒服点了吗?”霍思宁关心地问道。
顾叙点了点头:“好多了,这就是你给咱大舅公治疗的时候用的气功按摩术?”
霍思宁点了点头:“是啊,怎么样,厉害吧?”
顾叙笑道:“厉害,我媳妇儿能不厉害么?”
霍思宁没好气地白了顾叙一眼:“去去去,没个正行!”
“别啊,我说得很正经的,我媳妇儿本来就厉害啊,不然能找到我这样的老公吗?”
霍思宁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呸,不要脸,你是谁老公啊,可别给我胡说,你还不是!”
两个人打情骂俏,时间倒是过得飞快,只是虐死了旁边的单身狗欧阳军同志,这家伙看到霍思宁和顾叙互动就一阵心塞,索性换到别的桌,眼不见心不烦。
名流晚宴自然不可能是喝点酒这么简单,尤其柳崇仁还请了这么多珠宝商,自然不可能只是一群珠宝商闲聊这么简单。
果然在酒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柳钰萱就上|台了。这姑娘在台上讲了些欢迎的场面话,又说了祝寿词。
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说完了的时候,柳钰萱忽然朝着霍思宁的方向看了过来,嘴角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说道:
“今天让各位抽时间到寒舍参加我爷爷的宴会,其实是想借此机会来豪赌一把。前几天我在缅甸赌到了一块巨型毛料,打算将这块毛料现场解开,作为今天我献给爷爷的贺礼。”
原本众来宾喝着酒都有些兴致缺缺,在听到柳钰萱这番话之后,全都骚动起来。
虽然众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这么现场赌石作为贺礼的,还真没有碰到过。
如果毛料切涨了还好说,若是解开却切垮了,那绝对是一件打脸的事。
不过这样刺激的事情自然是所有人都想见到的,因为在场的珠宝商几乎都是赌徒,对于赌石有着特殊的狂热执着,无论赌涨赌垮,只要是赌石,他们都会非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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