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将衣服全部穿好,她站起身的转过去,将昨晚被他丢弃在牀尾的抱枕朝着他丢过去,“那昨晚上呢!”
郁祁汉反应灵敏,偏头躲开了那一下。
狭长的眼眸观察了她两秒,害怕她对昨晚自己的霸王硬上钩秋后算账,拇指和食指按着眉心,“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表现出来的模样,似乎对于昨晚发生的当真一点印象都无。
“什么都不记得了?”白娉婷挑眉。
“唔。”郁祁汉含糊的应。
“那好!”白娉婷两手一摊,语调颇为遗憾的说,“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昨晚就当成一、夜情或者约、炮好了!”
“怎么可能!我表现的那么卖力,你给它当成一、夜情或者约、炮?”
郁祁汉闻言,顿时从单人牀上也坐了起来,激动且急切的纠正她的用词。
白娉婷大大的冷哼出声,“你不是不记得?”
“……”郁祁汉尴尬。
白娉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身走出了卧室。
对面卧室的门敞开着,白父白母早就已经醒了,注意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她咬了咬嘴唇,走向浴室的脚步临时改了方向。
白娉婷轻手轻脚的贴着墙边进了厨房,凑到站在灶台前的白母身边。
“咳!妈!”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装出无事的样子,打开灶台上的锅盖,“早饭都做什么了?”
“你自己不会看,小米粥,鸡蛋,还有一屉西葫芦蒸饺,等会儿你爸从早市买回来豆浆和油条,阿汉不是爱吃!”白母弩了弩下巴,不耐烦的回答着。
“昨晚……”白娉婷心虚的出声。
白母回头瞥了女儿一眼,皱眉道,“以后你们两个小点儿声!”
“……”白娉婷脸都快埋在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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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日落西山。
下班后的白娉婷,背着包走进老住宅小区。
工作了一整天,她除了劳累,更多的是昨晚剧烈运动留下的后遗症,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她感觉到现在腰几乎都是断了的……
白娉婷昨晚稀里糊涂的,就被他给得逞了。
果然,喝了酒的男人就是得提防!
一口气不间断的爬上三楼,白娉婷拿钥匙打开大门。
“爸、妈,我回来了——”
扬声喊完以后,低头的换着拖鞋。
正抬腿准备往里面走时,敲门声衔接着响起。
白娉婷回过身的将门打开,就看到立身在外的挺拔身影。
“你怎么又来了?”她皱眉问,昨晚的事还没有找他算账!
郁祁汉抓紧时机的迈入玄关,左手举了举手里拿着的玻璃盒,理由很充分的说,“我来给‘蜡笔小白’和‘阿汉’送鱼食。”
“你是不是跟踪我?”白娉婷眯了眯眼睛。
“没有!”郁祁汉很严肃的回答。
白父听到动静后立即从客厅里迎了出来,合不拢嘴的看着他,拉着他的手腕就往里面带,“来来来,你阿姨刚将饭做好,进屋洗手就开饭!”
“好嘞叔叔!”郁祁汉像是有人撑了腰,很响亮的答应。
白娉婷黑着一张脸,看着他一脸纯良的吊着个石膏手臂,在厨房和餐厅来回穿梭的帮着白母端菜,争取一切能表现的机会,使气氛融洽的不得了。
吃过了晚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外面夜色深沉。
白娉婷临时有个工作上的事情,需要通电话的对一遍稿子,等她在阳台打完电话回到房间时,见郁祁汉以一种十分慵懒的姿势坐在她的单人牀上。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看过来的眼神很是心怀不轨。
“你怎么天天往我家里跑?”
她走过去的双手掐腰,很是无语的质问,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她用脚踢了踢他的长腿,“十点半了,还不走?”
“我不走。”郁祁汉坐在那不动。
“不走?”白娉婷把眼睛瞪大了一些。
郁祁汉干脆向后一躺,拿过她的枕头抱在怀里,很不要脸的说,“我是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