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忠的脸一记吃痛,拿着那文件,战战兢兢的说:“如果是这样,郑总我的建议这料不能再往下爆了!”
听完廖文忠的话,郑礼清怒气十足的拿起笔再次扔向他:“你是那边的?这么怂!”
廖文忠知道郑礼清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即使他朝自己扔东西,也没敢反抗。
“郑总,我当然是你这边的,只是,贺屿洲会给你发这条短信,意思也很明显,让我们这边收手!”廖文忠解释。
“他是谁啊,叫我收手,我就收手!”郑礼清怒道。
廖文忠战战兢兢的看着郑礼清,没敢再多说话了。
办公室冷静了一会,郑礼清这次收起怒气:“他们不就是害怕,当年的事情被抖出来吗?既然贺凌天想置我于死地,那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廖文忠听后,小心翼翼的看着郑礼清:“郑总,我们是没什么可顾忌的,但是他们有顾忌,这也说明,这事还是有商量的余地的!”
郑礼清抬头看廖文忠:“继续说!”
“上面的情况本来就不明朗,我们要是继续硬碰硬,未必能占什么便宜,反而会让贺家那边更加不择手段!”廖文忠分析道。
郑礼清听后,凝思一会,在凌天集团这么多年,郑礼清以为自己的根基算是很稳的,可是最近贺凌天却以掩耳盗铃之势将他下面的羽翼瓦解不少,更重要的是上面的斗争局面有往另外一边倾斜。
这年头跟上面沾上一点关系,事业和地位自然是更快飞黄腾达,青云直上,不过一旦站错对,势必死的很惨。
郑礼清深知这一点,这也是他一直想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贺屿洲弄下来,握住凌天集团的最高管理权,就算后续有任何风波,因为这个位置,而无人动他。
可是啊,他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要寻找原因的话,那就是顾忌。
顾忌贺老爷子,才会想着更加周密的安排,一步一步的把贺屿洲拉下来。
可是他没想到老爷子虽然年岁已高,但是行事作风,不减当年。想做的事,直接干脆利落去做。
当然他也更没想到老爷子完全不顾往日的情分。
干大事的人,果真容不得半点迟疑。
“贺凌天一直都不是一个手软的人,就算我不爆出去,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郑礼清眼睛微眯道。
“贺董事长行事作风确实如此,但是也许他也会念在这些年,郑总你对公司兢兢业业的份上,保留你现在的职位!”廖文忠劝说道。
但是这话立马遭到郑礼清的反驳:“你最近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觉得他暗地里做了这么大的动作,还会让我呆在公司吗?”
廖文忠伸手扶了一下眼睛:“那郑总你的意思是继续往下爆!”
郑礼清心中虽有万般的不服和愤怒,但是这个时候,还是想着如何找突破口:“不往下爆,贺凌天会念旧放我一马?”
廖文忠听后,目光也跟着闪烁几下:“若是把贺家的私事全都抖了出来,那我们手上就几乎没有任何牌了!”
郑礼清听后抽了抽嘴角,拍了一下桌子。
廖文忠的肩膀抖了一下,看着这个摸样的郑礼清很是担心。
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郑礼清倒下,他也会跟着滚蛋。
派系就是如此,被清除时,也被一并清扫出去。
跟从郑礼清多年,自然知道他此刻的心有不甘,于是继续道:“贺总,事到如今,只要董事会那天我们这边有过半的人反对贺屿洲,让他下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过半的人,现在还有剩余百分之三十就不错了,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见风使舵,利益驱使啊!”郑礼清哼道。
“郑总说的没错,不过我们手中可握着很多人的把柄!”廖文忠道。
“我们手中握着,不代表贺屿洲手中就没有!”郑礼清冷哼一声。
廖文忠听后,脸上露出一抹复杂之色,郑礼清不想放弃,但是这局又很难破除。
坐在椅子上的郑礼清的眸光变得幽深无比,“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其实就是在贺兰芝的身上!”
“贺董事!”廖文忠道。
“只要她支持我,那董事会那关还有些胜算!”郑礼清道。
“可是,贺董事是贺凌天的女儿,她会帮着我们吗?”廖文忠问道。
“我现在就打个电话给她!”郑礼清说完,直接拿起手机。
廖文忠则安静的站在办公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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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很快接通,刚才还暴躁不已的郑礼清换了一副面孔,笑容满面的叫着道:“亲家母!”
早上刚去过贺家的贺兰芝接到郑礼清的电话时,其实一点都不想接听,但是两家毕竟即将成为亲家,只好接了起来:“亲家公!“
“亲家母,下午有空吗?”郑礼清的语气很是热情。
“下午吗?今天是圣诞节,几个好姐妹约在一块去做SPA!”贺兰芝笑着回道,“亲家公有事吗?”
一听就是明知故问,这几天公司内部,风云暗涌,他就不相信贺兰芝什么事都不知道。
不过郑礼清还是继续笑道:“我们两家孩子马上就要结婚了,想着晚上一起过个圣诞节!”
“哎呀,亲家公有这个打算,怎么不早说啊?”贺兰芝笑着应道。
“这不现在就跟你说啊?”郑礼清笑道。
“亲家公,实在不好意思,晚上我和魏然他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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