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来请皇兄赐罪,宫里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臣弟来迟,请皇兄惩罚。”
苏离染说的也算是发自肺腑的话,虽然他也是不知道宫里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听说公主驾崩,宫里头正在彻查凶手,也听闻他被人刺杀,但是眼前看到他如此悠然的在看奏折,便也大概猜测到,公主应该也并无大碍。
毕竟苏青青也是他们最宝贝的妹妹,她若是真的不在了,他怎么可能如此的悠然自得。
一直都在低头看奏折的男人,半晌才将手上的奏折放下,他抬起头来朝着他投去了一抹冷漠的目光,“你有什么罪?不是赶回来了吗?”
放下奏折起身,他迈着四方步,不慌不忙地走到苏离染的身边,“还是说,因为之前一直催你回来,你却跑去做了别的事情。到头来,还是有些人更能够让你牵肠挂肚是吧。”
“王上恕罪!臣弟不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苏离染惊出一身汗来,原本以为他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拿出来说什么,毕竟他也是担心欧阳何月安危的,他那么做不过是正好让他放心罢了。
可是怎么知道,他竟然丝毫不在乎,就直接挑明了。
“你不敢吗?”
苏南歌的声音带着冷漠,带着讽刺,“你不是已经做了吗?你这次还能够回来,已经不错了。我没想到你会回来这么快,看起来你还是在乎我这个皇兄的。”
他的手在苏离染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冲你这点儿我可以恕你无罪。”
没有什么杯酒释兵权,有的却竟然是一笑泯恩仇?
苏离染惊恐不安,不敢相信,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私自离开好几个月,从秋天到冬天,这都违背王令按例当斩。
“她怎么样了?”
背后一紧,苏离染大气不敢出一下,大概是相处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他面前心虚了,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
“你说吧,已经赦你无罪了,你还要抗旨吗?”
虽然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是欧阳何月已经到都城好些天了,这始终都没有机会说出自己的身份,这时间越久,这越是不好说出口。
这若是当初一到杨府就摆出自己的身份,或许比现在她突然亮出自己的身份好的多,那个时候,她初来杨家对杨家不熟悉,她说什么杨家大爷比较同意判断,比较容易信她。
而如今她在杨府待了一些时日,对朝中的事,对杨府也了解很多,她再说什么,大概会让人家觉得她在胡说八道,她疯了。
所以越是拖着本说,越是开不了这个口了。
有些事,越是早说说不定越好办,越拖越麻烦。
想找个机会进宫,可是那都是杨家府上的事儿,她根本没那个机会开口。
天气没有前几日那么暖,但是却也是退了棉衣的,她穿的不多,在外面坐的久了,风一吹也是有些凉。
杨凯回家之后,比她想象的要忙的多,白天都是不在家,偶尔有机会陪她几天。
大多数时候,都被他父亲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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