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吃瓜的大臣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不知道他们的王是为了他们在做垂死挣扎呢吧。
一个出来替他说话的都没有,欧阳何月心里头都觉得好笑,亏杜衡还在竭力的维持,可是有什么用呢,她决定了的事儿,就是今天不这样做,日后也一样会这样一个个的拔掉的。
就好像是眼中的毒刺一样,如果留着,不是眼瞎了,就是刺拔了,这么浅显的道理,杜衡不会不知道的。
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执意要这样做,留下那个杜儒换到底有什么好处,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他的叔叔吗?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次说说完,说不定我可以改变主意呢?”
改变主意是不可能了,除非让她自己觉得,杜儒换真的没有错,否则的话,那不可能的。
她决定了的事情很少改变。
“他下面的人欺下瞒上,就好像你一样,你每天那么多的公务缠身,根本不会去理会一些小的事情,自以为这些人可以帮你打理的很好,你只需要做一些大方面的判断就好。可事实上呢,他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也有妻子儿女,亲人。”
“那又怎样?你没有嘛?”
不等他说话,欧阳何月呛了他一句,这么说看起来是要替他打亲情牌了。
“他的手下欺下瞒上,他的有些亲人,狐假虎威打着他的旗号做坏事,最后所有一切都赖到了他的头上,这样我们清算他是不公平的。”
杜衡硬生生地一口气说完,“我有证人,可以证明他真的还是个不错的皇叔。”
“这样就可以了?”
欧阳何月长长的叹息了一身,看了那小太监一眼,示意他继续干他的事情,把圣旨给宣了,她也好早点儿退朝该干嘛,干嘛去。
小太监求救一样的看看杜衡,他那张小脸儿可拧巴了,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他能够遇到这样的事儿,真是进退两难。
“你真的就只凭自己带回一个混混,就因为他犯下的错,就要对皇叔下手吗?”
杜衡终于忍不住了,他长袖一甩,“如果是这样本王不服,这些大臣们也不会臣服的。”
“哦,是谁说我要对他下手了,我说什么了?”欧阳何月故作惊讶,“从头到尾我只字未提,我没有说要对皇叔怎样啊,你这又是从何说起,是因为太过于恐惧了?还是被你那皇叔洗脑了?”
“那你要做什么?”
他明知故问,如果她要宣旨这个机会不会放过,反正从她的态度可以看出,杜儒换和这些个大臣,总有一个要首当其冲要遭殃,如果是这样,他宁可挑起来,让这些人先遭殃。
其他的他再想办法补救,但是皇叔那里一旦出事,再想挽回就晚了。
“我没想做什么,宣旨吧,我累了。你们好好玩儿。”
小太监没发现,其实原本还有一道圣旨的,只是那道圣旨,比这到还要早,已经早早的送出去了。
那到圣旨和这道截然不同,那是一道让人看了可以心生欢喜的圣旨,是册封的晋升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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