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蛋,你们好好的站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你的两个人说和,我的再回来。”
他吼叫着冲出门,回手‘哐’的把门关上,气的他在走廊里背着手来回度步,看来一时半会儿压不下心中的火气。
安瑾蓬户大佐走到窗子跟前,突然顿住,想起小野送给他的加密电文,心里不仅剧震了一下。
他深知自己在这半个月来,被假稻田佑夫严若飞搅的神魂不安,两处军火库都遭到这个混蛋的破坏,他的一个步兵混合大队,经过几次与严若飞的交战,损失惨重,竟折进去近一半的兵力。
尤其是这次,不知从哪里开过来一支神秘的大部队,竟有一个团的兵力,多处设伏,打得皇军丢盔卸甲,就连秘密潜入新牟城的华北日军特种部队,都遭受到沉重的打击。
安瑾蓬户大佐现在真的怀疑,这支大部队的指挥官就是假稻田佑夫严若飞,别的指挥官不会把部队调遣的这么灵活,在分散中能够做到快速集结,又能在短时间内大部队化整为零,多处设伏,打击皇军的部队。
他突然浑身一震,这个指挥官布兵设阵的如此巧妙,处处都走在皇军部队到达的必经之路的前头,难道、难道我的司令部,真的隐藏着抗匪的奸细?
安瑾蓬户越想越害怕,最值得他怀疑的大岛梅子,这次安排小野演出这场戏,倒也没有发现大岛梅子有什么可疑?
他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这封加急电报,更是让他心焦不安,不知怎么应对。
正在他苦恼的看着窗外面,一个甜润的声音在他背后说道:“大佐阁下,您的站在窗前,是不是想起咱们的家乡?心中涌出难言的惆怅?”
安瑾蓬户大佐被这温柔中带着伤感的问话,搅得心里真的想起他的家,一丝愁绪挂在脸上。
可当他转回身的那一刹那,脸上的表情确是坚毅阳刚。
他看着何梅,颇带笑意话中有话的说道:“小师妹,最近大日本皇军,屡屡受挫,不知是机密外泄还是有抗匪的奸细混入司令部,把我的作战方案,偷偷的送了出去,以至于我大日本皇军处处受制,小师妹,你的怎么看?”
何梅听安瑾蓬户竟会用这种口吻跟她谈话,她心里很清楚,这个表面对她友好的学哥,从骨子里对她还是存有很大的怀疑。
她轻声‘呵呵’笑道:“大佐阁下,您的开玩笑吧?我的一个从德国转道来到中国刚出校门的学生,对您说的这些如同在听神话,我的不懂,请您的原谅。”
安瑾蓬户大佐有点伤感的说道:“战争,都是这该死的战争,把我们师兄妹的关系,竟搞成这样的不协调,小师妹处处对我提防,说话办事都很隐秘,实在叫我看到后,心里觉得很不好受,不知师妹有何感想?”
何梅又是‘呵呵’笑道:“大佐阁下,战争是一些狂人灭绝人性的游戏,既然您如此讨厌战争,倒不如按中国的话说‘解甲归田’倒也不能不说是件好事。”
“哈哈哈、哈哈哈......,小师妹的意思是叫我学中国的古人放下武器马放南山,‘种菊东篱下’,不再为天皇陛下尽忠,抛弃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光荣使命,回家种田是吧?”
“呵呵呵,学哥真是个中国通,您说的这些我的更听不懂了,我的只是与学哥闲聊,没想到学哥竟会发出如此感慨,真是叫我折服。”
何梅说笑着靠在窗台上,不想再跟狡猾的安瑾蓬户聊下去,她深知自己不是这老狐狸的对手,只得早早作罢。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安瑾蓬户大佐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潇洒的帝国少佐军官。
这个帝国年轻军官,就是宫本少佐,当他看到半倚在窗台上的何梅,惊叫的大喊出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