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走高端路线,听歌剧吃法国大餐出国度蜜月。
有的人的爱情像白酒,辛辣刺鼻烧口烫心,很容易就醉了,能在骨头上刻上彼此的名字。
大多数人的爱情像啤酒,通俗易懂还大众口,约会吃饭一起撸串,适合很多普通人。
他的爱情呀,就是妈妈酿的米酒,带着来自原始的芬芳,带着泥土的香气。甜丝丝的,一杯一杯的喝下去,后劲特别足,他还加了桃花,那就变成了桃花酿。一不小心喝多了,就出不来了。
朴素的爱情,就像是村里人一样,淳朴,厚重,简单。相处久了你自然就喜欢上了。
“个人造业个人单,各人梦各人圆。”
你也只能是我的哥们朋友,却不是一辈子的良人作伴。
他的良人啊,站在大门口抽烟呢,看见他了走过来摸摸他的脸。
“去哪儿了?冻的跟个冻柿子差不多。赶紧回屋暖暖。”
“冻柿子?”
“没吃过吧,看见老支书家的柿子树了吗?大个的柿子放在窗户外头上冻了就把柿子冻得像个冰疙瘩,吃下去沁心甜,还带着冰渣儿,到了肚子就热乎乎的,喜欢的话我明年就种几棵柿子树放到夏天吃绝对比冰块好吃。我给你做柿饼儿。”
“柿饼儿好吃。”
“明天我给你买柿饼儿。”
把一杯热牛奶送到杨树的手里。
“暖暖手,在吃饭。”
转头递给佟霖一杯热茶。
“你也暖暖,冻坏了吧,你要感觉冷我把温度调高一些。”
热情好客根本不会有任何吃醋的表现,人家都这么热情,佟霖也不好给容刚甩脸子啊。住人家的吃人家的,还想挑三拣四,那还算人吗,容刚对他客气的笑,他就点头会意。
容刚手心热,碰触杨树的脸,用力一挤。杨树的嘴巴就变成小鸡屁股,一个脸变成包子。
“小鸡屁股。”
笑嘻嘻的凑上去还是亲了口,佟霖赶紧错开眼睛。杨树飞他白眼。要躲开。
“别动,我给你捂捂,脸太冰了。”
任何亲密都不会背着佟霖,看呗,我们两口子光明正大,你爱看就看,先说好了啊,绝对不是刺激你。这是情不自禁,爱啊。你看见没有,满堂屋的都是粉红色的小泡泡,看见我双眼里的爱心飞向小树苗儿了吗?
说出去谁信啊,一方面对人家笑,转头就刺激人家亲亲热热,让佟霖心里有口气,上不上下不下,顶的他烧心。
捏捏脸,热乎了,屋内是非常舒适的二十六度,花花草草小乌龟都很喜欢,杨树甩掉厚外套,这个温度他也喜欢。欢呼着直奔饭桌。容刚拿出一瓶剑南春要跟佟霖喝点。
难道会说,为啥不是老窖老白干汾酒的,而是剑南春呢?贱男走了,它们俩口子的春天到了。
“我们农村没啥好东西招待你。自己家里的饭菜你别嫌弃。吃不惯的话明天回城住,那边有几个像样的饭店。”
说是自己家的饭菜,该有的一样不少,皮皮虾都有三十厘米长了,霸王蟹都上桌了,从清蒸石斑鱼到小葱水萝卜蘸酱,从大饭店的奢华到农家乐的淳朴,都有。
佟霖再次震惊,难以置信的看着容刚。
“你做的?”
容刚看看杨树笑出声。
“他做饭残疾,叫他做焖米饭,他们把电饭锅整炸了。两口子不吃饭也不行啊,只好我做。不好吃你多包涵。”
佟霖知道他差哪儿了,人家直接抓住了杨树的胃,反观自己,逐个面条就不错了。
举起酒杯,容刚敬他。
“来者是客,招呼不周的地方多包涵。在我这里一定要吃好住好。”
佟霖不好不喝,跟着喝下去第一杯酒。
容刚接着倒酒。
“我们家树苗儿不是做生意的料,这次水果商们能收购桃子都是你帮忙牵线,我跟我们家树苗儿敬你一杯,谢谢你的帮忙。”
第二杯酒有喝进去了。
第三杯又端起来了。
“我听我们家树苗说,你们是同学,住的还不远,上学时候一起走,是好朋友,往后这生意上的往来,肯定少不了麻烦你,提前谢谢你了。”
“我们俩多少年的交情了,不用你嘱咐我也会帮忙。”
容刚把温牛奶推给杨树。
“敬你老同学一杯,多谢他帮忙。”
杨树特别听话,真的站起来,举着牛奶杯子。
“感谢的话都在酒里了。佟霖,我挺庆幸有你这个哥们。”
无比豪放的一口喝掉牛奶,佟霖苦着脸,话里的意思都明白了,感谢你这么多年的守候,可我们也只能是朋友。
断了吧,这个念头断了吧。
苦酒啊,吞下去真能逼得人眼圈发红啊。
逼着自己放手啊。
容刚挺高兴的摸摸杨树的脸,招呼着吃饭,多吃点。
老丈母娘给带过来的腊肉,让杨树非常喜欢,守着盘子一直的吃。容刚就给他挑鱼刺,滋儿吧一口酒,看一眼杨树抱着碗大吃,他吃一口菜,眼珠子里的温柔就跟酒杯里的酒一样,醇香满溢,厚重绵长。
佟霖食不知味,感觉自己就是多余的,人家小两口亲亲热热的,黏糊的不行,抬头对视一笑,夹菜的时候嘱咐他别光吃肉,多吃点菜。都让人眼红啊。
这酒入愁肠愁更愁啊,不知不觉佟霖喝高了。
多半瓶剑南春都进了他的肚子,喝到最后,拍着容刚的肩膀双眼通红。
“你知道我多喜欢他么?那次他有些无助的跟我说,我似乎,不对女生感兴趣啊。我那时候心里就有些窃喜,我跟他说,喜欢谁那是你的自由。这事儿我谁都没说,就是我们俩的小秘密。高三吃散伙饭,我就跟他告白了,他装醉啊,你看他特别老实吧,这时候他装醉,我还没看见喝果汁都能醉的人呢。那时候把我气的啊,你这小子有这聪明的脑袋瓜绝对能上清华北大。”
容刚看着杨树,行啊,挺有本事啊,果汁泥都能喝大了。
杨树嘿嘿傻笑,抓抓头发。
第一百二十九章枕边压枕边,儿子当大官
“四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