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连忙深福告罪,又是加快手脚的关好了窗子,又添了屋子里面的地火,点燃了熏香整个走了一圈,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就听到外面通报的人说,皇上就快要到了,请主子出门迎驾。
我已经整好了装扮,就等这一声吩咐,便被她们两个人扶着慢慢走出房间。终究是病了这些日子,我的脚步都是虚浮的,整个人也感觉到有些累。
我要赶快养好身体,这个状态怎么去做我想要做的事情?
过完今年,我在紫禁城里面就待了整整五年了,这里的一切从最初的神秘向往,渐渐变成了厌倦懈怠。这里的所有,都让我觉得要闷得透不过气来。
康熙大步流星的踏上台阶,见我迎风而立,忙伸手要拉我起来,说:“外头风这么大,你也不担心自己的身子吃不吃得消,快随我进去吧!”
康熙这样说,我的宫女们和我才算是放下心来,看来他只是来探望我的,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这就好办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我这是有多久没有看到康熙了,竟然发现他的黑发丛中有一根亮闪闪的白发!梳头太监没有帮他拔掉吗?
进屋坐好,让过茶之后,康熙见我有些局促,便开口道:“你这里的情况我都听张德胜说了,如今看你气色甚好,知道是痊愈了,朕心甚慰。”
我腼腆一笑,表示感激,心里却在催促着:“皇上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实在没有就快回去吧,您在这里我实在是有些不自在呀!”
他见我始终不语,便自己端了茶喝了一口,不经意的说:“你也太大胆了,竟敢在内宫与朕的皇子私相授受。”他语气十分平淡,像说出来的根本只是一句平常的问候,却已经吓坏了我这一屋子的人,全都跪了下来直说该死,秋葵和康泽木更是脸上没有了血色,生怕康熙的下一句话就是要把我拖出去暴打或者别的什么,要知道我还在养病呢!
我闻言大吃一惊,连忙扶着椅子背站起来跪下,诚惶诚恐道:“皇上,小雅该死,但小雅与大阿哥是真心相爱的,还望皇上成全!”
对于我们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总的来说还是很叫人尴尬的,如果我不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说不定要羞愤得上吊了才算,但这生米好歹都没有煮成熟饭,我就乐意做个睁眼瞎子。
康熙刚刚不经意的看似发怒,总是让我有些惧怕的,毕竟要了我的小命对他来说太容易了。
我死不要紧,大阿哥怎么办?
“真心相爱?这词到不陌生。”康熙有些冷笑道:“若个个都跑来跟朕说什么真心相爱,大清礼法何存?皇家威严何存?”
我只得将头越埋越低,康熙这样耐着性子给我普及礼法什么的,我反倒不害怕了,要知道领导骂你,那说明他还肯用你,要是领导已经觉得你没用了,是不会再多跟你说一句话的了。像康熙这样的,跟我说的话越多,那我就越安全了。
见我不出声,他又低头喝了一口茶,蹙眉道:“你这是什么茶?怎么这么难喝?”便吩咐身边的张德胜,“叫人去把祁门山雾拿过来。”
我心叫着乖乖,这大冬天的冒着严寒去乾清宫拿茶叶过来,这一来二去的功夫,难不成他还得在我这里待上半天?
我又不敢开口问,只能就这样继续跪着,他总算发现了我故意装出来的摇摇欲坠,让人扶我起来,赐了座。
他又说:“朕今日来,是要给你还个公道的。”
我睁大眼睛,还没有明白过来,就见张德胜招呼一声,外头呼啦啦的进来好几个人,进殿就扑通的跪下直磕头。来人都面生得很,看着都是中年仆妇,只有一个模样姿色都是中上,气度也还不错。
我指着她们问康熙:“她们都是什么人?”
康熙示意张德胜跟我解释,张德胜便来到我面前哈着腰说:“回雅公主,这些都是经过严格审查,是公主致病的罪魁祸首。”
我惊讶一声,又仔细看了看这些人,她们脸上手上果然多处都有伤疤,看来是经过严刑拷打的,而且身上的旧衣服都是新换的干净的,大约是为此刻准备的,有的身上还残留皂角的味道。
我有些不知道怎样应对,只茫然的回头看康熙,这些人一看就是受人指使的,我都不认识她们,她们哪里有理由来害我?康熙不会连这都看不出来吧?
那个衣裳稍微体面一些的妇女开口了,正色看着我说:“奴婢们一时不察,让伴有毒素的汁液混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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