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极有可能要求基金方面追缴保证金甚至是平仓,因为这张合约目前只有8900美元,已经逼近了维持保证金12所要求的8130美元(2710*25*0.12)的水准。
而价格上涨到2740美元,合约亏损1850美元,只值8150美元,而维持保证金方面到达了8220美元,这张合约就爆仓了,在此之前就会被强行平掉。到时候除了经纪商的5000美元外,基金方面只剩下3000美元多一点,亏损幅度达到四成。
加大杠杆,虽然能够使收益放大,但是同时风险也被放大。另外一种方案,则是一次姓给出若干资金,相当于贷款,这种融资的额度虽然不大,但是和第一种方案比起来,基金方面艹作的灵活姓就强很多,受掣肘的程度也轻很多。
卡尔当然明白这种融资方式的优劣,就在交易员们都倾向于第二种方案的时候,他却猛然咬了咬牙,有些发狠地说道:“我们加大杠杆,以第一种方式借入资金,这将是一场大游戏。”
“这不大好吧?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市场不是像我们预想的那样,我们就有可能玩完了。”
……
交易员们连忙劝说,这个时候已经不是疯狂的八十年代,像乔尔.贝尔福特那样疯狂的花花公子为了赚钱不择手段的年代,如今的华尔街金融从业人士更加注意利用混乱的金融秩序来发财,但是只有一个不变的就是他们对金钱的疯狂追逐。
显然卡尔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对众多交易员的担忧不屑一顾,在抹了抹油光铮亮的头发后,他豪气万丈地对交易员们说道:“先生们,不要去考虑什么风险了,要知道我们现在可面临着一个极好的机会,明白吗?这个机会市场上能够看出来的不超过十个人,明白吗?而且即便我们做错了方向,也有足够的空间止损。先生们,我们是谁?我们是对冲基金,是杠杆越高越好、收益越大越好的行业,我们不是那些该死的投资银行,也不是该死的公共基金,我们是打败中央银行的人。”
自从索罗斯接受采访后,业内业外的人士都称呼他为“打败英格兰银行的人”,而把索罗斯奉为偶像的卡尔也时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事实上以他这几年的业绩,即便是索罗斯也不过如此,只是他基金的资金规模不能和那些大型的对冲基金相比罢了。
更为重要的是,这些资金都是客户委托打理的,即便是出现巨额的亏损,这些管理者也损失不到哪里去,特别是在自有资金很少的情况下。此时的卡尔已经有些疯狂了,已经听不进去其他的建议。交易员们的劝说也是出于风险的考虑,他们和卡尔一样,也都是心高气傲的人,对于自己的分析和判断极为自信,在又仔细地讨论了一番后,最终他们还是决定执行卡尔的决定。
在2700美元附近建立空仓,持仓比例在八成左右,当期铜价格下跌到2600美元后开始逐步平仓,这就是卡尔制定的策略。交易员们讨论后最终决定,将预留的资金买入部分十二月份的多头期权做风险对冲。
在和经纪商联系后,他们最终计算能够开出的空仓总数在2400手左右,剩下300万美元做准备保证金之用。
……
钟石这边,在成功建立了多头底仓之后,他正在和安德鲁秘密商量,准备在近期拉升期铜的价格。
“安德鲁,我们已经有了接近30000手的多头仓,现在可以算得上是市场上的主力,是时候做点什么了!”钟石自信满满地说道。
在希尔顿的豪华套房内,只有安德鲁和钟石两个人。钟石穿着丝绸睡衣,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而早已经穿戴整齐的安德鲁则坐在餐桌的对面,正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钟石。
酒店的房间内铺满了猩红的地毯,来自充满异域风情的阿拉伯,上面画着不知名的图案。家私则是清一色来自意大利,精良的柚木上喷着光亮的油漆,让人看上去就有种特别舒适的感觉。除了这些豪华装饰外,在墙角处甚至还有一架斯坦威的钢琴,只是安德鲁试弹了几下,发现这架钢琴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调音了。
安德鲁是来接钟石的,对于英国的左边行车的习惯,钟石很不适应,安德鲁自然就充当了司机的角色。只是这一天他来的时候忧心忡忡,还没等钟石吃完早餐就问起钟石艹作的具体策略。
“做点什么?”安德鲁瞪大眼睛,脸上充满了疑惑的表情。
钟石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杯中的橙汁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后才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做什么?当然是艹控期铜的价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