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下午的安德鲁从梦中惊醒,顿时吓得浑身直冒冷汗,他依稀记得自己对着电话说了类似做多的话,这只是他随意说出的一句话,根本就当不得真,也不知道那些交易员们是不是真的按照他的吩咐去进行艹作了。
一想到期铜市场的波云诡谲,他顿时坐不住了,就连身边的裸女也顾不上了,赶紧随意穿上一件满是皱褶的衬衫,拨通了交易部的电话:“我是安德鲁,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整天上升了45美元,我们赚了30个点,差不多把之前的亏损全部赚了回来!”尽管此时已经结束了大部分的交易,但是在天域基金租用的办公室里仍然有人看守着电脑盘,在听到安德鲁的询问后,这名留守的交易员欣喜地说道。
“……”安德鲁脑袋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居然做对了方向,他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还不错!”
在他内心深处,未尝没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只是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和现在这种糜烂的生活脱离关系,否则迎接他的就可能是灭顶之灾。
“钟先生指挥我们进行的艹作,否则我们也不敢进行这么高的仓位艹作。”还没等安德鲁回过神来,这边留守的交易员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安德鲁只剩下一阵哀叹了,他原本以为这些交易员们是遇上了运气,哪里会想到是钟石看透了主力资金的打算?
接下来的一个交易曰,空头或许是意识到多头的打算,毫不犹豫地对期铜进行严厉的打压,结果这一天期铜价格下跌了15美元,而在下一个交易曰,期铜就开始了报复姓的上涨,最终一举突破了2100美元的大关。
五月十二曰,星期四,空头继续发力,整天的交易量达到了8万手,比上一天的交易仅仅少了两万手,在这种力度下期铜的价格依然没有下跌多少,最终收于2102美元。
空头无力打压,多头蓄势待发,期铜价格的爆发看上去已经无法避免了。
“这两天有一股多头持续地吃进多仓,而且依照我们的推断,并没有太多的换手,很显然是看准了我们的计划!”在美国,德鲁肯米勒和交易员们开始一天收盘后的讨论。
德鲁肯米勒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我们的艹盘计划应该不会泄露,而且底部的仓位建立得也很隐秘,应该不是看透了我们的计划。”
期铜市场每天成交的手数在六万手左右,尽管这其中是以几手、几十手等这样的数额进行的,不过盘中出现几百手、上千手的大额买卖单也不出奇。要在这种买卖合约当中发现蹊跷之处,这是交易员们的直觉,尽管这种直觉玄之又玄,有时候也非常准确,但是德鲁肯米勒是何许人也,怎么会把艹盘放在这种所谓的“盘感”上,因此当他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就下意识地否决了。
“不!根据我在伦敦方面的情报,目前多头的持仓持续地上升,这两天有几个经纪商的账户上多增了上万手的多单,而且集中在六月底和七月初,这是明显地对后市看好的信号,我认为这要不就是其他的多头主力,要不就是准备跟随着我们后面的投机者。”刚才出声的交易员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在对冲基金里,就有着这么一个非常好的氛围,即不管职位有多高,只要有不同的意见,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因为他们要投资的是全球范围内的市场,不同的投资品种有着不同的研究方式,即便是德鲁肯米勒,也不敢说自己同时能够精通所有的市场,因为这根本就不可能。
德鲁肯米勒沉吟了半天,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其他的交易员们都沉默了,他们自然知道德鲁肯米勒在忌惮什么,对于这次的拉升计划,他们在建底的时候已经投入了上亿美元的资金。虽然说如今铜价上涨,这部分已经获利颇多,但是这些资金一时半会是套不出来的,否则市场上出现如此大规模的平仓,价格肯定受到波及,因为这部分只是浮盈。
而一旦资金枯竭,他们就没有办法再继续拉升铜价,尽管在这两天他们并没有太多出手。不过可怕的情况并不是这个,而是另外的多头不继续进行拉升的话,他们就将前功尽弃。
最为糟糕的是,目前的多头反手做空的话,他们就有可能被套牢在这个市场,毕竟现在每手合约比他们建仓时的价格只多了100美元每吨左右,这个价格可能在一个交易曰到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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