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敏那次也好,醉酒生事那次也好。
她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吻了祁言。
如今,俞晓鱼终于如愿以偿。
她仿佛还记得当初借醉吻祁言的事情,那是在落入水涧失忆的前一天晚上。
俞晓鱼幡然醒悟对祁言的感情,也下定了要和沈畅分开的决心,所以才深夜将祁言约出来,约他喝酒,并且越喝越多,再然后,鼓起勇气要吻上祁言时,又被他毅然决然拒绝了。
她现在回忆起来都有些懊恼。
被拒绝了不会强\上吗?
如果她当时吻了祁言,现在的一切会不会都变得不同,会不会更早就和祁言谈恋爱,会不会不用走这么多的弯路。
只是,冥冥之中必有定数。
如果她吻了祁言,也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数。
还是现在这样最好了。
她等到了祁言,祁言也一直待在她的身边。
真好,真好呢。
在被祁言拒绝了吻之后,她仿佛更加坚定了要和沈畅解除婚约的心,所以会单枪匹马去找沈畅,也会发给祁言那条要说明原因的短信,实则是想在尘埃落定以后,告诉他“俞晓鱼爱着祁言”这样的话。
对,她当时应该是要去找沈畅的。
也就是说,她落水,这一切都应该和沈畅有关吗?
如果这是真的……俞晓鱼突然觉得浑身发寒。
那么,沈畅究竟是一个多歹毒的男人啊?
俞晓鱼吻罢,出声:“我失忆的事情和沈畅有关对吗?”
“唯独那个片段,你无法记起。”祁言原本不想让她知晓太多事情,等一切回归正轨,再将所有都说给她听。
“是沈畅对吗?”俞晓鱼心乱如麻,“他怎么会……”
她一想到自己小时候崇拜过的男人居然是这样可怕的人,忍不住觉得惊恐。
“任何事情都可能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比如沈畅,也比如我。”
“比如你?”
祁言突然将俞晓鱼抱起,手垫在她的臀部,将她整个人如同树袋熊抱树那般困在自己的腰侧。
俞晓鱼的心砰砰直跳,她完全不能拒绝这样的祁言。
他说的没错,任何人都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也包括他。
至少从前那个文质彬彬的祁言,一定不会这样随时随地吃她豆腐!
虽然已经恋爱了,这叫调\情,而不是耍\流\氓!
俞晓鱼企图挣扎,从他的怀中跳下。
可祁言拖住她腿根的力道很大,完全扣在自己的腹部,由不得她反抗抑或是逃离,等他抱了个爽,祁言这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俞晓鱼放下,将她带到座位上坐好。
祁言绕回厨房,继续将还没打散的蛋汁搅匀。
俞晓鱼刚想动作,就遭到了祁言的警告。
他说:“你在我边上,我无法集中注意力煮面。如果你再起身走过来,我不介意再抱一次。”
俞晓鱼面红耳赤。
她……她才不会过去呢!
不然显得她好像明知祁言说了走过去就会被抱,还执意要过去,让他抱似的。
俞晓鱼才没有要投怀送抱呢!
等到祁言将面煮好,端到桌上。
俞晓鱼这才敢起身动弹了,她凑近,看着热气腾腾的面,忍不住说:“能不能让我喝一口面汤,就一小口。”
祁言微笑,将汤勺里面的汤吹凉,递给她,让她尝了一小口。
俞晓鱼满足地眯起眼睛,汤的味道很好,还有一种浑厚的蛋香。
祁言仿佛毫不在意勺子有没有被俞晓鱼用过,他直接也打了一勺汤汁,喂到自己的唇边,轻啜一小口。
俞晓鱼又一次结巴了:“这……这个勺子我用过。”
他这样就好像和自己间接接吻了似的。
“我知道。”祁言风轻云淡说道,“只是情不自禁想用,这上面有你的味道。”
“我……我的味道。”
“很美味。”他由衷地赞叹,仿佛真将俞晓鱼当做了一道外冒香味的稀世菜肴。
俞晓鱼不敢看祁言的眼睛,她装作玩手指的样子,垂着头,手心都在不住出汗。
祁言总是无时无刻让她心底泛起波澜,久久无法平静。
她好像太容易受祁言的影响了,老是被他一句话,甚至是一个眼神所吸引,所牵引,所诱导。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恋人的吸引力?
反正,她认命了。
这辈子,俞晓鱼都可能会栽在祁言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