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阿木将鬼圣精心炼制了数月的丸药一股脑儿吞下,然后又要请师父“提点”,老头彻底崩溃了。想到阿木虽心思单纯但武功已几乎难遇敌手,便一狠心将他赶了出来,让他出来见见人,也好知道什么是正常。
鬼眉开始同情鬼圣了。
很少听说师父被徒弟打得四处避难,又因舍不下不得不回头找揍的事情。
“阿木可不笨。他拿了那些武功秘籍只消翻上一遍就能记住。最多也就因为练功不畅才回头翻看。这孩子也是老夫我没能寻出个好法子善加引导。否则,别说是武学奇才,干什么什么不成?!”老头说着还果然为人师者一副与有荣焉之态。
鬼眉耷拉了一下眼皮。
您果然没得个好法子,否则,阿木怎的连说话都不成?
“你这么疼阿木,能狠了心撵他出来见见世面也就罢了。怎么连一文钱都不给他?不担心他被人打,总得担心他饿肚子吧?何况,您老让他来的是城里,让他上哪儿打猎去?”鬼眉心疼之余仍旧有些质疑,鬼圣想丢了阿木,是不是真的仅仅因为被阿木打怕了。
瞧方才的光景,阿木显然是很听师父话的,她可看得分明。而且,除了当日在西山初见时有些误会外,朝夕相对的这些时日,阿木连她的话都很听,既没吵着要和她过招,也没缠着谁要动手,根本就不是好勇斗狠的性子。
其实,鬼眉忘了,阿木当初可是曾说过她“太差”的。不找她比划,极有可能是因为不屑同她过招。至于他人——,阿木这些日子一直和鬼眉形影不离,除了柳烟和梅雪几个照顾起居的姑娘,偶尔上个街也没遇上什么事出过岔子。大概也没什么让他感兴趣要动手的人和事由。
老头一听鬼眉的指摘,嚷道:“谁说不担心他饿肚子了?!临出门时不是给了一堆药给他么?老夫的药,那还不是有市无价的宝贝!”
鬼眉细细一想,好像是,阿木身上当时的确一堆瓶瓶罐罐来着。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回嚷道:“那也得告诉他拿药换银子啊!去哪儿换,换多少,你说了么?他应该到哪儿找吃饭的地儿,到哪儿找睡觉的地儿,你说了么?你知道外面什么模样,什么都不记得了的阿木,突然从山里出来,他知哪儿是哪儿?你这师父就不称职!”
老头听了顿时语塞,挠挠头嘿嘿干笑了两声,朝鬼眉谄媚道:“这不遇上你了么?木头总算走运了不是?”
鬼眉听了这句,心里舒坦了:“得!看在阿木的份儿上本姑娘就不计较了,今儿暂时收留你一晚。明儿,你爱上哪儿上哪儿,该干嘛干嘛,阿木跟前没你什么事儿了!以后,最多在我心情好时让他去看看你。”
老头见阿木的“主权交割”已然敲定,心情大好,笑道:“作为同是鬼门传人,这老夫精心、苦心、费心炼制的丸药送你一些。有伤治伤,没伤提升内力,还养颜美——。”看着鬼眉的脸及时刹车。
鬼眉心知他这是“丢掉”阿木的贿赂,坦然受之。
两人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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