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顿时像被煮得沸腾的一锅黑粥,剧烈的翻腾起来。
“呼!”一只被污泥包裹着的干枯手掌猛的从沼泽中伸了出来!
“你小子是不是血多啊?那天晚上见你都被压得血肉模糊了,我可是亲眼见了,流了那么一大滩血,你竟然没死,还只在医院呆了两天就出院了。”睡在义云上铺的舍友宋蒙上上下下大量了义云一遍,神情惊诧的说。
义云笑了笑:“以后没钱吃饭看来不用啃馒头了,可以去献血换吃的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宋蒙欢愉的一笑,拍了拍义云,又爬上床去,戴着耳机开始看恐怖片。大学已过的三年多,义云把大部分的时间用在了收集邪恶片上,而宋蒙则是专攻美女出演的恐怖惊悚片。
站在宿舍阳台上,此时对面颜莎所在的女生宿舍空无一人,几双黑袜子像黑色的条旗一样在对面飘扬。
从裤兜里掏出那个叫米法的老者留下的纸条,上面凌乱的写着:赤夏市西南郊蒗蔴蒿镇荒石堡。后面跟着一串数字,显然是米法的电话号码。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手机定下的闹铃哇啦哇啦的叫唤起来,打开水笼头接了点水,随便拢了拢头发。
“义云,要下楼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饭。”宋蒙俯身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下楼?”
宋蒙伸手一摸鼻子:“观察,嘿嘿,最近这一个月,每次你开始整理头发,接下来必然回下楼。”
“你整天的看恐怖电影,也不腻?”义云脚步不停的朝外走,嘴里随意问。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挖掘每一部恐怖电影里所表达出的那种???”宋蒙换了一种语调:“那种让人产生恐惧的东西。”
“你真闲。”义云眼皮懒洋洋的翻了一下。
“嘿嘿,我这是有目的,在大学的时候,多储备点东西,以后就算不能报答社会,也可以报复社会嘛。”宋蒙嘿嘿一笑。
“走了。”义云听着宋蒙的话,心里悸动一下,却也没在意,伸手朝宋蒙挥了一下手。
“记得带饭!”宋蒙的声音从后传来。
迅速下楼,义云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快步朝球场走去。
这个时间段,通常学生都在休息。
临近球场。
“嘭!嘭!”球场上却传来一声声单调,并显得空旷和空洞的拍球声。
躲在一丛修剪成圆球的绿化树后,就看见球场上,一个孤零零的高挑身影正在打球。
并不是落叶的季节,一些被修剪在地,晒得干枯,呈现一种病态枯黄色的树叶随风飞舞。
黑色紧身的运动衫都已经被浸透,腿上流着一道道细细亮亮的透明热汗。
看着球场上专注打球的颜莎。
那些总是让义云沮丧而遗憾的往日回忆里,最令自己感到遗憾的那一个个缺陷就全部被填补起来。
小学的时候假如是和颜莎同桌,而不是那个占据大半课桌肥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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