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安妙妙的衣服撕裂,露出那身洁白的玉体,和那一道往外渗血的伤。
那道伤离心脏虽近,却毫无性命之忧。看着挺吓人,但若不是这一路爬行叫伤口崩裂出血,其实一点大事都没有。
而反观自己心口的那一刀,却更贴近心脏,虽也不至于要命,但却只离了一分。
一分!若不是准头差了那么一点,他轩辕义云此刻就该去见阎王了!
该死的贱女人,还真能装。说的好听,要死一起死,哼!他轩辕义云若能放过这个想要杀他的女人,他就不配叫轩辕义云!
掏出自己身上的止血药倒在伤口上,又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看着躺在床上毫无一丝人气的女人,义云挥手,一众丫鬟便鱼贯而入。端了清水将安妙妙全身上下清理干净,又换了干净的被褥铺好,便退了出去。
义云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遗世孤高的模样,让人无端端想要打冷颤。
也不知他在这一瞬间想了什么,掏出一个药瓶,取出一颗药丸,送到安妙妙嘴里,随即在她喉咙穴位处一按,药丸便入腹。
想要晕以逃过他的手掌心么?门都没有!
他要她清醒的承受这一切!
他要她万劫不复,生不如死!
然后安妙妙随即醒来。
醒来的第一眼,入目的便是那个宛如地狱罗刹一样阴沉的男子,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安妙妙看着他,亦是不悲不喜。
她不再开口求他放了云锦,不哀伤,不哭泣,她整个人陷入一种宁静的气息中,除了那一双睁着的,毫无人气的双眼,证明她还活着,整个人,似乎就是一具尸体,死气沉沉,毫无气息。
她和他的对峙,是一种较量,在这沉闷无声中,坚持着自己最后的坚持,谁动,谁就输。
安妙妙终于坚持不住,闭上眼睛。她不愿意坚持,不愿意屈服。
可是,她却注定要输。
因为她没得选择。她从来都没得选择。
谁先爱上,谁就输。
她如今是,输的一塌糊涂。
手中的婴儿的脸色越见苍白,呼吸越来越微弱,紫竹看着两人周身围绕的冰冷气息,思索再三终于还是壮着胆子开口“主子,这个孩子,似乎不太好。”
安妙妙猛地睁开眼。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楚瑜的药还没熬好,事情就变成这个模样,而云锦,还没服药。
义云一动不动,安妙妙猛地睁眼的动作叫他握紧了拳头。
而随后,房门外一声苍老的声音又传来,是福伯的声音。“王爷,刚才楚瑜姑娘在厨房熬的药好了,老奴不知如何处置,请王爷定夺。”
能在这个时候熬药的,自然是要用来救云锦的命的。
看着还是一声不吭的安妙妙,那一双略微疲惫的眼睛越来越清晰的亮光。义云微微勾起唇角,“倒了。”
“不要!”安妙妙猛的开口。夹着恐惧,和哀求。可惜,她对上的是冷漠无情的睿王。
“不要?呵呵,安妙妙,你有资格和本王说这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