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道:“这时自然的,您三位慢慢享用,我要忙其他的事情了。”说完,又往其他桌上上酒菜去了。
义云笑道:“我将唐诗宋词融入武功,变为招式,而这里将唐诗作为菜名,可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一语说罢,又将自己和任福面前的酒杯斟满酒,对任福道:“来来,任福大哥,我敬你一杯。”那任福道:“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用这种小杯子,也忒不爽气了,换大碗!”义云道:“也是,任福大哥说的在理。”又将吃饭的大碗,里面倒满酒,一来是二人都是豪爽之人,二来又都是实在太渴了,竟然一口而尽。
饮完酒,两人都将自己手中的大碗倒着那过来,证明自己碗中之酒一滴不剩,任福笑道:“云兄弟好酒量。”义云道:“任福大哥你的酒量也不错啊。”两人相视大笑。义云刚刚坐下,眼睛就开始还望四周,坐在义云他们这一桌旁边的是两个男子,其中坐在主位上方的男子身穿一件蓝色长袍,眉毛很细,皮肤非常的白,白的吓人,嘴唇好像是涂了什么东西,非常的鲜红,就连他拿起酒杯的姿势,也是用兰花指拿的,拿起酒杯只是轻轻啜了一下,给人一种他好像是投错了胎,应该是一个女儿身才对。
而另一个男子,则是跟他完全相反,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衫,全身都是黑色的,黑长衫,黑裤子,黑长靴,就连他的皮肤也是非常黑的,就像刚掏完煤回来,用一句夸张的话来说,就是把他放到煤堆里都分不清哪个是人哪个是煤,他的动作很豪爽,满脸的塞胡,喝酒跟义云他们一样用大碗喝的,而且都是一饮而尽,没有丝毫的拖拉。这两个完全相反的人能做到一起也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但是他们有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把刀,这两把刀从刀鞘上来看应该是一般大小的,只不过一个是蓝色的,一个是黑色的。
任福看义云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两个人,也不禁顺眼望去。看完他们两个人,任福惊道:“竟然是他们!”义云这才转过头来,对任福道:“怎么任福大哥认识他们?”任福道:“他们就是近年来名震江湖的黑蓝双雄!”义云奇道:“任福大哥说说看。”任福道:“这黑蓝双雄这是一对兄弟,却长的一点都不像,性格更是完全相悖,那穿黑色衣服的是老大,叫吴中,为人甚是豪爽,那穿蓝色衣服的是老二,名字叫吴健 为人性感比较淡然,却生了一副女人脸。他们两个都是用刀的,武功也是平平,论起单打独斗,他们可在江湖中根本说不上号,但是一旦他们两个联手,武功也着实惊人,势力不容小觑啊只是不知道他们来到这里做什么。”义云点了点头,转脸又望了过去。那黑雄吴中道:“老二,你说这次论刀大会,除了六大门派之外,武林中数的着的用刀名家都来了,我们哥俩凑什么热闹。”
那蓝雄吴健道:“来了就来了,怕什么!”却是只说了八个字。那吴中道:“只是咱哥俩这武功对付一流高手还可以,那些超一流的高手可都有,万一我们评不上十把名刀怎么办?”吴健道:“那评不上就评不上吧。”却刚好又是八个字。吴中道:“我们还是赶紧歇息去吧,明天论刀大会就要开始比了,得养好身体,好好休息。”吴健道:“明天论刀,好好休息。”又是八个字。而人上楼各自休息去了。
义云道:“论刀大会?这可是一个好去处,得去看看。”任福道:“明天我我可以去看看饿,但不能耽误太长的时间,我们还要赶路呢。”义云道:“知道了任福大哥,任大哥那件事情我比你还着急,只不过我感觉绝对不止论刀大会这么简单。”说完,双眼瞟向窗外,却发现一个脏兮兮的少年来。
那少年看着约莫有十二三岁,头顶上带着一个毡帽,样子非常眉清目秀,只不过脸上脏兮兮的,好像有许多天没有洗过脸似的,鼻子上不知道从哪里蹭出了一摸灰,嘴唇因为干渴,已经开裂了,他时不时的用舌头舔着嘴唇,可是他连唾液也少的可怜,根本盖不住那干涸的嘴唇,他很瘦,隔着他那粗布衣服都能看出他的肋骨有几根,他的肚子偶尔发出几声叫声,可以看出来他不但很渴,而且很饿,腰间别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他是个屠户,年纪很小的屠户,他在眼巴巴的看着义云他们在吃,他很饿,不禁的口水狠狠的往肚子咽,但是又摸了摸口袋,又摇了摇头。义云见他脸上稚气未消,却透漏出一丝坚毅的神色。义云知道,这个孩子不坏,看着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义云将自己腰间的香囊解下,攥在手中,看似是不经意间飞出了窗外面,力道却把握的十分准确,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少年的脚跟前,义云冲那少年大喊:“喂,小兄弟,请把我的香囊捡一下好吗?”那少年顺眼看着义云,面露惊色,怀疑的道:“你说的是我?”义云道:“就是你,帮我捡起来好吗?”那少年急忙捡起来,拍拍上面的灰尘,又用嘴轻轻的吹了两下,快速的跑到义云的面前,将香囊递到义云手中,道:“大哥哥,你的香囊给你。”义云接过香囊,对他道:“谢谢你小兄弟。”那少年学着江湖中人的样子,对义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说完,转身就要走。
义云急忙将他叫住:“小兄弟,切慢!”那少年停住了脚步,问道:“怎么这位大哥还有什么事么?”义云道:“你帮我捡回了一个香囊,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如何?”那少年道:“这件小事不足挂齿,不需要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