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见他们如此顺杆爬,不禁大怒起来,对那群人吼道:“你们这些人,现在他没有了内力,连站都站不起了,刚才他功力尚在的时候你们怎么不一拥而上,反倒投靠他,一帮趋炎附势的小人,我云宏不屑与之为伍,谁给上来,我便杀了谁!”义云此话一出,竟无人敢向前走一步。那贾风道:“云宏小兄弟,看的出来,你不是和这些名是名门正派,实则道貌岸然的人一路的,即便他们不杀我,我也要去了,我去陪紫儿了。”说完,对义云剑上一扑,大喊了一声:“紫儿我来了!”死了,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但是他的脸上挂着笑容是那么的灿烂,或许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他终于可以把报仇的这个千斤重担放了下来,他也可以与自己的妻子在九泉之下相会去了。
义云看见这种情况,不禁深深的叹气,而张灵秀早已经感动的梨花带雨了,伏在义云怀里,轻声道:“你云哥哥会像贾风对待韩冷紫那样对我吗?”义云道:“会的,我一定会的。”
连天废了武功,贾风已经死了,江湖上终于风平浪静了。难道你认为就这么结束了?不,这只是一个开始。
光阴再茬,时光荏苒,弹指一挥间已过三年,而在一个不知名的的镇子里,从三年前在刘家村里,搬来一对夫妻,那名男子长的各外的英俊,时常穿一身蓝色的粗布长衫,却挡不住他那迷死千万少女的容貌,这名男子与村里的人关系都十分的好,但时不时从嘴里蹦出来一句稀奇古怪的话,却是让人听不懂,他说那是老家里的家乡话,村子里的人自然也不会在意,更是有一些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认定这个男子为自己的梦中情郎,非这个男子不嫁,宁愿做这个男子的小妾,上门向这名男子说媒的媒婆更是数不胜数,劝他那名小妾,门槛都快被这些媒婆踢破了,却被这名男子一一回绝,说什么这一生只会娶他妻子一个人,更到后来看到媒婆就直接禁闭大门,众人也是无可奈何。
那名女子长的算不算是国色天香,却也是十分俊俏可人,一张小脸永远都是红扑扑的,像刚熟的苹果苹果一般,经常穿着一身浅黄色的长裙,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十分迷人,令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在暗自羞愧,自认为自己的容貌比不上这个女子,更引来十里八村的流氓,无赖对她垂涎欲滴,却不想那女子的武功十分的厉害,一下能把十几个流氓,无赖打的满地找牙,等到那名男子也是他的丈夫下田回来后,直接找到这写人的家里,一顿狂揍,从此以后,这帮地痞流氓见着他们夫妻俩就绕着走,一时间在这个村子里的人都纷纷道:“有这对夫妻的地方,就是太平盛世。”
这对夫妻便是三年前从少室山之战之后,学着贾风和韩冷紫的隐居生活的义云张灵秀,义云深知,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所以他选择大隐隐于市,在刘家村里和张灵秀住了下来。而此刻的义云正在搂着张灵秀在床上躺着,而张灵秀就在义云的胸膛伏着,二人正在说着悄悄话,张灵秀道:“云哥哥,我们为什么不要一个孩子呢,你看那隔壁的刘大嫂,又生了个儿子,多好看啊,我也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义云道:“秀儿,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们成亲也已经又了三年多了,看着别人都生儿子抱女儿的,我也嫉妒,可是你忘了我们以前的身份了吗,我们在少室山一战,伤了多少人,杀了多说人,这些人一旦打听到我们夫妻二人的行踪,那肯定会上门来寻仇,我的武功在三年前已经到了登峰造极,天下无双的地步,但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个领数百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前浪死在沙滩上。我们已经退出江湖很久了,谁能说现在武林中没有比我武功高的,而这时如果这时我们再要一个孩子的话,那么这些人一旦杀上门来,你我夫妻二人即便是打不过也能全身而退,倘若再加上一个孩子呢?倘若孩子被这些人杀了,纵是我们把仇报了,也是无济于事,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要。”
张灵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唉~,既然是这样那这个孩子我们还是不要了。”说话的语气十分失望,眼神里充满了萧瑟和落寞。义云见张灵秀这样,也不忍心,抚摸着张灵秀乌黑的青丝,道:“秀儿,别伤心,我答应你,今年如果不出事的话,我们明年就生一个孩子,圆你做母亲的梦想,也圆了我做父亲的希望。”张灵秀听到义云说着话,眼镜一下变得明亮起来,一扫刚才的阴霾,和落寞。
突然,张灵秀对义云道:“云哥哥,你后悔当初退出武林吗?”义云突然听到张灵秀问这个事情,先是愣了一下,好半晌才说道:“为什么会问这件事?我们不是说好的不说这个事情的吗?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也罢。”张灵秀却在义云胸膛上画圈圈,撒娇道:“不嘛,不嘛,我就要听听听嘛。”义云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少室山之战贾风死后的场面。
但见贾风已经冰冷的躺着了血泊之中,停止了呼吸。而众位群豪见次状况,也是傻了眼。刚才自己这刚才要杀了义云,不知义云来怎么样来惩罚他们,与其让义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被杀死,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先把义云的马屁拍好,或许还能保命。当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齐声喊道:“义云大侠啊,饶命啊,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一时受了贾风的蛊惑,才会干出这对云大侠不利的事情,往云大侠饶命,饶命啊。”
义云听这话也是有点轻飘飘的,心道:“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帮人的溜须拍马的功夫好这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