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看他如此,心中不禁也犯嘀咕,心道:“他是怎么了,刚才还是威风凛凛的烟云楼楼主,现在怎么哭的如丧考妣一样?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莫非他是有什么事情,而他口中的妻子紫儿又是怎么回事?刚才在打斗之时他竟然知道我的内力的来源是连天的内力,这些他有是怎么知道的?”
义云带着满肚子的疑狐,对真龙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竟然跪在了地下,不觉得羞耻吗?”那真龙自嘲的笑了一声,道:“羞耻又是什么?哈哈哈哈哈。”义云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内力是连天传的?”真龙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哼哼,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这个大阴谋的策划人,连天他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棋子罢了,他的内力大增,是因为冰黎蛊的缘故。他远去苗疆给他下蛊的那个人就是我,他每次杀人都是我由笛声控制的,陆家庄那一战,以及昨天,今天的少室山之战都是我精心策划而成,只不过我算漏了一点,那就是你,本来我可以看到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斗的两败俱伤,我来受渔翁之利,没想到连天那小子居然把一身的内力都尽数传给了你,你却出来打乱了我的全盘机会,我这才不得不献身出来,你先是把我给打败了,又将我的魔龙十二人给破了,是我低估了你了。”
义云见他亲口承认,不禁的心中怒火中烧,对他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们跟你有仇吗?”真龙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狂笑道:“是的!他们是跟我有仇,他们十年前杀了我的妻子!”义云奇道:“他们杀了你的妻子?”真龙道:“是的,就是他们杀了我的妻子,我到死都不会忘了他们的面容,虽然过去了十年,但是他们化成灰我都认得!”义云道:“因为什么他们杀了你的妻子?武功,钱财,还是美貌?”真龙道:“云宏,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义云见他已经没有了敌意,恭敬道:“云宏洗耳恭听。”
真龙眼神变得很温柔,脸色也变得十分深情,缓缓开口的讲述着,众人的眼中渐渐的浮现了这样一种画面:“那是一个冰雪交加的夜晚,在昏暗的蜡烛光的照射下,床上躺着一名女子,那女子的脸上十分苍白,白的十分吓人,嘴唇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丝的血色,她是那么的虚弱,让人看的都忍不住怜惜一番,但是这种的病态挡不住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而她身边的男人正端着一碗药,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而这位女子却是用力的摇摇头,表示她不想喝这碗哭药。”
那男子见她不吃,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停了片刻,又把那碗药给端了起来,对女子道:“紫儿,乖,听话,把药吃了,用不了多久病就会好起来的,听话。”那紫儿道:“贾,你不要骗我了,我的并已经没救了,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想快快乐乐的陪你度过我剩下的这几天。”那贾道:“紫儿,不你不会死的,我也不会让你死的,大夫说有种药可以治你的病,相信我!”
那紫儿苦笑道;“是冷凝丸吗?”那贾哥道:“是的,就是冷凝丸,这种药丸正常人吃了可以延年益寿,生病的人吃了无论什么病都能治好,连白骨都能生肉,又怎么会治不好你的病呢?你是怎么知道的?”紫儿虚弱的道:“这个病是我从小留下的病根,我父亲早就跟我说过,要治我的病除非有冷凝丸,可是那冷凝丸真的有那样的功效?白骨生肉也只不过是传说罢了,即便是有那样的功效,在这当今武林中也不过有七颗而已,分别在七大门派里做镇派之宝。”那贾哥道急道:“我去找他们去要,我就不信了,那七大帮派的掌门人都与我颇有交情,凭着我的脸面还能要来的。”
紫儿又是一声苦笑,道:“贾哥,别傻了,那冷凝丸即是七大门派的镇派之宝,他们又岂会让人拿去,常言道,人在人情在,人走茶就凉。我们都已经退出江湖五六年了,他们又怎么会卖你这个面子。”贾哥道:“他们不借我就去偷,去盗,总之一定会把冷凝丸拿过来把你的病治好,我们的日子还很长呢。”紫儿道:“贾哥,你去偷,去盗?我怎么可能让你的一世英名尽毁,你若如此,紫儿立刻自尽!”
那贾哥见她说的如此坚决,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更何况她又有重病在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也罢,也罢,既然如此我带着你明天开始上路,就去七大门派去讨要冷凝丸,我想在武林大会上,我一举救了整个武林,包括他们七大门派,就一颗冷凝丸相比他们七大门派的姓名还是值得的。”紫儿见他如此固执,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夫妻二人一路舟车劳顿,再加上那紫儿本身就有病在身,这一路颠簸下来,病情又加重了几分。贾哥架着马车,在马车外面,而紫儿则在马车里面,不时还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在马车外面的贾哥见妻子病重的如此厉害,心里更是心急如焚,他多想把马车驾的飞快,能日行千里,可是紫儿的病情又怎么能受得如此之快的颠簸,他又不得不将马车驾慢。那紫儿的咳嗽声每传来到他的耳朵里,他的心便痛一分,此刻的他心如刀割。
终于在颠簸了十几日之后,终于来到了嵩山少林寺,贾哥把马车轻轻的停下,对马车里的紫儿说道:“紫儿,你看终于到了嵩山少林寺了,我和那少林寺的流通方丈也交情匪浅,如果我向他讨要,他是个通人情的和尚,见到你病的如此之重,又加上我和他的交情,一定会把他少林寺的冷凝丸拿出来给你治病的,你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