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严尚真的脸近在眼前。
礼炮轰鸣声中,漫天的玫瑰从旋转在会场上空的直升飞机洒下,红色的花瓣飘飘扬扬,缓缓落下。
美不胜收,犹如仙境。
“我爱你……”他笑得居然有些腼腆,但没有任何迟疑的,吻了过来。很俗套,但是幸福,不都是俗套的吗?
她睁大了眼睛,反手搂住严尚真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台下欢庆声不能撼动他们两人的世界,音乐适时奏起,浪漫缠绵。
婚礼过后,准时开酒席。
白晓晨坐在休息室里,捂着脸,还有点喘不过气来。
陶知竹等人都拿她打趣,白晓晨自己听着听着也跟着笑了。
两个小孩儿也叽叽哇哇地参与进来。
白晓晨换了一身旗袍,正红色镶金边,用的是真金线。她虽秀丽,穿上这红艳艳的旗袍居然也完全撑得住,整个人高贵又美艳,与平日里的温柔妩媚又有大不同。
严尚真一进来,就看直了眼。
休息室里其他的人都识相地带着孩子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白晓晨见严尚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好意思,脸上嫣红一片,扯着旗袍扭捏道:“是不是有点怪啊,早知道换成普通礼服就好了。”
严尚真无意识地摇头,低声道:“美极了。”
他说的温柔缱眷,白晓晨心头一跳,说不出为什么,就低下头,脸上羞红一片,声如蚊讷:“咱们要出去敬酒了吧?”
严尚真走过来,双臂抱紧她,闭目笑道:“让他们多等一会儿,不妨事儿。”
白晓晨没应话,默许了。
一直等到有人催促,他们两人才如梦初醒,挽着手出去敬酒了。
其实白晓晨倒不需要敬酒,两个伴娘帮她挡了大部分,直到严尚真的好友那一桌,白晓晨才亲自斟酒,微笑喝了一杯。
还有方独瑾,白晓晨本来想要避过方独瑾那一桌,然而严尚真不许,拽着她去了那一桌,对方独瑾笑道:“表哥,我们给你敬酒来了。”
方独瑾一身高定西装,英俊挺拔,身边还跟了位美貌女子。
白晓晨放下心来,也落落大方地斟酒,笑道:“表哥,我敬你。”
方独瑾怔忪了几秒,见眼前女子穿着贴身正红金丝旗袍,越发衬得眉眼如画,风流妩媚。
这女子笑语盈盈,递来一杯酒,他见她一脸幸福满足,心中一动,便唔了一声,站起身,接过她端来的酒杯,没多看这女子一眼,一饮而尽,缓缓道:“祝你们,百——年好合。”
方独瑾拖长了话音,说不上是为了多看她几秒,还是不忍说出祝福的话。
但最后,仍旧见那女子微微一笑,格外真诚地道谢:“多谢表哥。”
他心神一晃,在回过神来,见那女子与身边男人十指交缠,耳语着,袅袅娜娜地走向下一桌去了。
方独瑾眼睛一眨,涩意上涌,坐了下来,没搭理身边女子的问话,倒几杯酒,尽数喝下。
这次婚礼之盛大,前所未有。
白晓晨纵然没有操劳,在此其中也累得喘不过气。
一回到锦园,就随便洗漱一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她迷迷蒙蒙地,听着严尚真在楼下吩咐着什么的声音,便挣扎着起身换了一身家居服。
白晓晨又把勒了一整天的文胸也换下,松了口气,走到桌边坐定喝水。
一扭头,白晓晨对推门进来的严尚真说道:“明端哪儿去了?”
自从中午她就没见着严明端,又见严尚真没抱着严明端上楼,急切询问。
严尚真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送到严家去了,有人照顾着他。”
白晓晨见他缓缓靠近自己,心中不禁怦怦直跳,低声道:“那你把他接回来。”
她慢慢往回缩,见严尚真含着笑,离她只有几步之遥,便嗫嚅道:“你别过来。”
严尚真挑眉一笑,见她早已换上家居服,白生生的脚腕子搭在凳子边,全身如雪团堆做一样,白玉碾成一般。
真真是——花颜娇羞,柳腰堪握。
严尚真见白晓晨又娇又怯地靠着书桌看着自己,顿时魂飞魄散,恨不能立时把她泼一碗水吞下肚去。
严尚真向前一大步,情不自禁抓住她的手腕热热切切地去亲她。
白晓晨累得全身疼,哪里肯和他厮混,拼命摇头摆手,挣扎之中家居服也被严尚真扯开,露出白皙娇嫩的大片肌肤。
落在严尚真眼里,更加兴动如火,越看越爱,毫不费劲地制住她,把白晓晨整个抱起,走向床边。
白晓晨拿脚去踢他,挣扎不过便气道:“,都累死了,你就不爱惜爱惜我?”
两人混乱之中,白晓晨的家居服完全被扯掉,她本来里面就没穿文胸,挣扎之中一对雪峰便跳脱出来,摇摇晃晃,惹得严尚真陡然欲念丛生,便厮磨着笑道:“怎么不爱惜你,我这不就来爱爱你了。”
白晓晨见他腆着脸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好笑,气恼便去了大半,和他肌肤厮磨着,又精神了大半,咬着唇哼道:“你那是欺负人。”
她的声音又甜又媚,落在严尚真耳里,可不是烈火浇油,哪里还肯跟她纠缠,也不往床边走了,就把她抵在桌旁,三两下把两人□衣物剥干净,随手把白晓晨的衣裤往地上一扔,分开她的腿,掏出自己的物事,闷哼一声,一顶而入。
白晓晨顿时脸一白,低低叫了声:“疼。”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下一部我坚决做拉灯党。
更晚了,因为中午没回家,在学校呆着看书,抱歉啦。
恩恩,寒假我比较有空,所以打算同时写两本书,其中一本是同系列的
流氓变态高富帅试图驯服温柔冷静小助理的职场X骚扰的狗血言情
另一本是普通女生变身淑女扑倒男神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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