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他脸上布满着悲愤般的怒意。看到苏沐就像是看到亲人的他,这刻不再藏‘私’的将心中委屈全都倾诉出来。
“苏市长,你说有他们这样的人吗?我和老秦鱼石是一起应邀而来,他们因为老秦的身份不敢公然对他威‘逼’利‘诱’,那么就找准我这个软柿子捏。说我是什么臭老九,说我是什么文人装傲骨,其实低贱的很,怎么个意思?难道说我们搞学问的就能被他们这些有钱人这样羞辱吗?”
“我可是堂堂正正的考古学家,我所钻研的全都是走正规程序的古董文物,怎么到他们嘴中就变成是连盗墓贼都不如的欺世盗名之辈?难道我只有按照他们的命令做事,我才能够算是好教授?难道说我要是不收下他们的钱,我就不能离开港岛?难道说因为我的问题,就要让我的学生处于这种栽赃陷害的麻烦漩涡中?”
“天大地大,公理最大。只要我坐得直,行得正,走到哪里我都无所畏惧。你们要是没理,再怎么施压我都绝不屈服。我还真的就不相信,当着苏市长的面,你冯继豪还敢再对我们栽赃陷害。”
韩畅像是一个斗士般,发出着属于他的呐喊声。
随着韩畅的强势宣战,他的三个学生也都纷纷站出来,和韩畅并排而站,怒视着冯继豪。这刻他们身上是没有任何畏惧怯战的意思,他们就想要让老师知道,他们都是好学生。
“我们是永远都不会屈服的,你要是想让我们赔钱,我们就和你打官司到底。”
“港岛同样是个**律的地方,我不相信这里没有公理了。”
“把你的工作人员喊过来,我倒是想要问问,他们手中的古瓷瓶真的是我撞碎的吗?”
……
苏沐目视着这幕,从那两个工作人员的闪烁眼神中就知道事情肯定是有猫腻的。有点意思啊,我之前对你冯继豪怎么说都是没有多大敌意的,现在看来这个敌意是你自找的。
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下三滥的勾当来,就不要怪我让陈红顶他们对你穷追猛打。一个不知道自尊自爱的人,又有什么样的资格要求别人尊重你?
随着韩畅站出来后,秦鱼石也从后面走出,凝视着冯继豪冷然道:“冯继豪,这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你要是拿不出来合理的解释,我会通过官方渠道向港岛这边发质问函,就你们冯氏集团的诚信进行质问。”
质问我们冯氏集团?
冯继豪狠狠瞪着秦鱼石,想到他的身份,最终还是没有敢说出来什么狠话。但不说狠话不意味着不表态,要是说自己已经胆怯的话,那更要被他们说的体无完肤了。
“韩畅,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莫非你认为找到区区西都省的一个市长就能够将这事摆平吗?你说的很对,天大地大,公理最大,天底下的公理有哪一条是说砸坏别人家的东西不需要赔偿的。这个古瓷瓶就是你们碰坏的,是你的学生关琦做出来的这事,你们怎么就不敢承认?我很怀疑你们的人品?”
“还有秦院长,我尊重你的身份,但这并不代表你就能肆意的对我进行人身侮辱,对我们冯氏集团的诚信声誉进行践踏。你还要通过官方渠道发质问函,试问下你现在是以官方的身份出现的吗?你是以‘私’人‘性’质过来的好不好?这是十一休假期间,你过来就是休假的,你们的吃喝住行全都是我们冯氏集团包管的,你凭什么说你的官方身份。”
“还有你这位苏市长,我知道你是内地的一个地级市市长,但那又怎么样?无论在港岛或者内地,都是**律的,你可以告诉我,你所在的城市难道说有打坏别人东西不用赔偿的事吗?你只要敢说有,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将这事给兜下来。不就是一个古董瓷瓶吗?多大点事,碎了就碎了。”冯继豪好歹也是冯氏集团的掌舵人,要是说认真起来的话,说出来的话是一套紧接着一套。
既然明知道韩畅和秦鱼石是没有办法和他和解的,那么冯继豪就会毫不留情的践踏他们,要让自己处于绝对优势地位,要让他们知道,我冯家在港岛是能一言九鼎的。
啪啪。
就在冯继豪话音落地的同时,陈红顶就拍着巴掌从后面走出来,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神情,将冯继豪的眼光吸引过来不说,更是将其余对这里原本不关注人的眼光也都给吸引过来。
陈红顶他们的身份原本就很敏感,进来这里便引起了很多人注意。现在他做出这种举动来,好事的自然是绝对不能错过。
咦,这是陈家要跟冯家斗起来的节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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